沈闹的父亲已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但人仍然显得身材高大、孔武有力,一张大黑脸颇为险恶。不仅孩子见了会被吓哭,就是胆的成年人乍一见也能被吓跑。
如果你是个无聊的人,拿这个屠夫的画像贴在大门口,保证可以当门神,夜里吓跑鬼。
沈老头还有些不屑地:“太爷!那个事儿知道,不就是跟我儿子闹打了一架吗?闹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踢伤了那男的,哪里打死人了?后来,后来中毒死了……这谁还得清?”
“狗贼!这么,当时打架你也在场。我想起来了,当时如果不是被一个好人拉住,你也就动手参战了是吧?我丈夫就是被你儿子鞋底藏毒刀给害死的,我杀他是报仇雪恨,也是为这一带除恶!”
一旁跪着的蒋晓星横眉立目大声骂道。
那个站在蒋晓星身边的男孩一见这情形,“哇”地一声大哭起来。男孩的哭声吸引了众饶目光,却也引来了沈老头的喜笑。
老家伙企图向孩那边挪去,但有炔着,他动不了,便吓蓉叫道:“哎呀——这是闹的儿子,我的孙子啊!看长得多像咱沈家的种,我老沈家有后了,多年来少的这一个带把儿的孩子有了……”
“做梦吧!你!我的儿子是不会姓沈的,永远也不会是你沈家的子孙的!”蒋晓星揽过来儿子,怒不可遏地吼道。
“本县宣判:蒋晓星连杀二命,罪行滔。但,所杀之人皆有错在先,又其子无罪,年幼无依,念此两点,判蒋氏充军发配岭南,携子服刑,明日赴校”
皆无异议,退堂后,古风注意到了沈老头那双盯着蒋晓星母子的老眼里,迸射出一抹恶毒的目光。虽没有去深究还会出什么事,但心里不免又担心会出什么事。
十日后,古风正在家里调教几个儿女的剑术,马坡行色匆匆地求见他。
“太爷!又出事了,蒋晓星的儿子中途被抢,解送蒋晓星母子的两名衙役一死一伤,还多亏给蒋晓星解开了枷锁,蒋晓星帮着衙役杀退了劫匪,才没有全被杀死。”
“孩子被抢走了?”
“抢走了,却又落马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