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却又立刻整理官服,马上前去迎接。
阮锦是来向古风询问,有没有他的铁矿金矿区内的矿警卫队队员前来投奔的?
古风刚想回答没有,字音尚未吐出,一旁低头、弯腰候着的范莶头也不抬地:“太爷!咱们的捕快和衙兵人数都已超标,开支缺口大增,都在等着您发话裁员呢!可从来没有再进来一个人。”
阮锦冷眼看看他,仍没有看见他的脸,冷哼一声:“你不就是新进来的一个衙门官差吗?以前,本使可从没有见过你!”
“回上官的话!学生是来探望恩师的,所以只是帮忙,不算阆县县衙编制人员。”
嗬!这子这话的机巧!
古风便郑重其事地向阮锦,他这里从来没有接纳过一个外来的新人充当衙役。
阮老头向古风有意无意地提到了,他派人去见过临诏府知府庄严和灵州知州孔智的事。庄老头死板,对镇守军里的人一点也不热情。而孔智那年轻人有情有义、有礼有规地接待了镇守军里去的两名军官,还他们谈的极好,气氛融洽!
“谈的极好?他们能谈些什么?恩师!”送走阮老头回来,范莶问古风道,“我那师兄孔智是一根墙头草,还是一块青磐石呢?”
古风瞪了他一眼,虽然没什么,但目光中已有了不太满意的情绪,范莶赶紧一缩脖子闭上了嘴巴。
雷鸣也瞪了范莶一眼,心里:“老爷的朋友和学生没有老爷不信任的,也就不会允许别人轻易地去怀疑他们!”不过没有出口,就听见古风一句:“孔智和你范莶一样,我都会做到,‘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这就告诉了任何人,他古风信任自己用过的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