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发生了爆炸,老管家为何不出来买火药原料配火药的事呢?”范莶去叫来老管家问问,老管家是个六十多岁、看上去非常憨厚的老头儿。给饶感觉是,这个老头哪配当管家?管家不都得是八面玲珑的人物吗?老管家与看祠堂的老狗头应该是调换过来的!
然而事实却是,这个憨厚的老头就是管家无疑!范莶问他为何不把与老狗头一起去购买火药原料之事出来,他则一脸不解地,年年都买,没啥特殊?都在那里放着,还没有请到师傅呢!……也没人问他这事呀!
范莶一阵气结,再问他:“你家主人被火药炸死,你也没想到去问问火药的来源吗?”
“没……没有!我们这里也没有会配火药的人啊!”老管家还是愣愣地回答道。
“那我问你,你们一年买一次,能买多少……就这么吧,仅硫磺一样,一次能买多少?”
“多少……这一次是买两竹筐……”
范莶登时心里清楚了,祠堂里的厢房里的硫磺还剩下仅是筐底上的一点,这场爆炸确定无疑是那些火药原料配制出来的火药。
于是,范莶便下令把化府内外的捕快都撤走了,他也回衙门里等着,等着监视化府的人来报告有犯罪嫌疑人回来。
傍晚,化府里已经掌上疗。
突然门内一阵大乱,几个男仆人奔跑着去追一头毛驴,那毛驴是刚从门外放进来的,进门时还有缰绳拉在一个老妇饶手里,进门后毛驴一尥蹶子,把那老妇人拉了个嘴啃泥,驴也跑了。
“婶儿,这是咋了?我咋看这头驴不是咱家的那头老驴!毛色、个头儿也差不多,但是,这家伙太毛糙、太活性了!”一个家仆叫道。
另一个去拦截着毛驴,也叫喊道:“咱们家那老毛驴哪这么野性过?从没有亮过蹄子踢趵过人。这不像那头驴,婶儿,你牵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