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火头儿,你不怕再喝醉了丢了木炭回衙门挨板子了?”
“你毛头没大没的,叫焦老爷还差不多!敢叫我火头还不带‘君’,心我让你的掌柜的撵走你!”
“呿!你当我家掌柜的就那么爱听你的?我就叫你老爷你也不是老爷,叫不叫你‘火头君’,你都是个烧火的。就跟那街边替人家包子锅、馒头锅烧火的光腚孩儿是一个样……”
“胡袄!我那是在官府里做事,拿的是奉银,他们最多赏给个烂包子吃,岂能与我相比?”
“呦呦呦!你厉害!光宗耀祖!别扯那么远了……那个从‘醉仙居酒楼’里被郎四爷灌醉抓进牢里的年轻人真是个飞贼,要杀头了?”
“那还能有假?不光是个飞贼,听太爷,县丞老爷从那人身上搜出了一块假腰牌,那贼人连锦衣卫都敢冒充,你这人有多胆大包?……怎么会不开刀问斩呢?”
“都等不到秋后处决?”
“等不到!太爷明就杀!”
2号闻言一惊,匆匆结了帐便走,他已经断定二人所议论之人就是4号了,无需再多打听,回去与组长商量救人之法才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八人都聚集来,5号与8号也得到了4号的消息,与2号得来的信息一串联,4号在这山南县的遭遇便清楚了。
4号原是进乡村去的,结果找了几户,都是简易木板房,空空如也。还有一家木房都拆了一半了,想必人都去放牧了,又要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