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小儿有本事!爷用这么精妙的金蝉脱壳之计都躲不过你的法眼……”六个人中的其中一个故作镇静地说笑起来,就在他的说笑声中,他自己便举起双手在两个耳朵后面摸索了一会儿,像是捏到了什么东西似的,用力往前一拉,一张人脸皮被揭了下来,露出了另一张截然不同的脸来。
这是一张近四十岁的紫红脸,很粗糙,像个做工的劳动者的脸。
没想到随着那人的面部改变,其他五人也效仿他开始在两耳后摸索起来,这时刻,古风身旁的矿井执勤警卫中一人变喊出了“他就是化三六,第11号井里的矿工小队长。”
“呵呵呵……还小队长呢!留你何用?”
“嗖——”话音没落,古风手里的宝剑已经出鞘飞出,直接钉进了化三六那张大笑着张开的嘴里。
“嗯!”那化三六嗯了一声便仰面倒地了。
其他五人也正好手里都拿着刚刚扯下来的人皮面具。古风依然笑容可掬地说:“你们五个还有话要说吗?说不说反正都是死!谁告诉老爷我你们扮演的那六个人的尸体放在了哪里,老爷我便会让他晚死几天,死的时候干脆些!”
停了一会儿,有一个人怯怯地说:“我们真不知道,只听头儿说还让他们去矿井里做工,只不过是从湖里下井而已!”他这么一说,他身边还有两个人怒视他想要扑上去杀他呢!
没容他们谁再有所行动,古风一摆手,万箭齐发,瞬间了事,五个人成了五只刺猬,谁也活不了了。
古风这么干脆、果断地处理也是为了惊吓一下矿场里原有的间谍,吓不一定能吓住,但惊一惊还是能做到的。
古风也清楚,矿场里早期进来的间谍几乎都是阮让镇守军中的蕃子,因为不太掌握情况,挑选士兵时又没有注意,后来都调到了矿上,有个别士兵愿意下井出力的也允许了,这一系列的措施交织在一起便酝酿了那些间谍活动起来的条件,也有了他们生存发展的土壤。
古风正在分析思考着这些问题时,王召、马憨来报,说山顶上有个小湖,湖水很浑浊,看不出深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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