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暖儿扶着小果回客房,她虽然万分好奇,定王与那什么依木塔后来怎样了,但看到师父丢了魂一般,还是毫不犹豫选择了跟着回来。
暖儿把师父安置在榻上躺好,盖上被褥,伸手摸向她的额头。
入手冰凉,暖儿怔了一会儿,才想起师父脸上戴着面皮。
她怕拍脑门,暗骂自己一句“笨死啦”,用温水打湿面皮,轻轻把小果脸上的面皮,小心翼翼撕了下来,又重新用清水,帮师父把脸擦拭干净。
取下面皮的小果,双目紧闭,脸色苍白。
暖儿再次把手掌覆上她的额头,发现其并没有发烧的迹象,以为是太累的缘故,便退到房外,心道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明泽和李逆正焦急地等在门外。
“师父怎么样了?”明泽见她出来,急忙问道。
“嘘~”暖儿做了噤声的动作,把二人拉到隔壁明泽的房间。
“师父没有发烧,想必是这几日接连参赛累倒了,让她好好睡上一觉,应该就好了!”暖儿自信满满道。
“当真只是累了?”明泽半信半疑道。
小果从台上跌跌撞撞走下来时,可真把他吓坏了。
“我之前也有听说过,如果太累,或者持续处在紧张中,人就容易情绪不稳定,严重便会昏厥过去的!明泽小兄弟,你莫要担心,马兄休息一下,定然就会好起来的!”李逆也道。
明泽见他们均这般说辞,渐渐放下心来,叹道:“也难为师父,一日连战两场了!”
暖儿点头道:“师父午膳没怎么吃东西,等会儿醒来定会饿。不若我们去做点肉粥,放在灶上温着,等师父醒来便能喝上!”
明泽道:“好,师妹已与李兄侯在这里便可,以防师父醒来唤人,我去厨房做粥。”
暖儿应了下来,与李逆围在桌前,喝着茶聊着天,话题自然围绕着,刚结束的膳食大赛。
“李兄,你猜那依木塔,能不能如愿嫁给定王?”暖儿突然问道。
“兴许可以吧!”李逆摩挲着下巴,说道。
“依我看不能吧!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定王对她分明冷淡嫌弃至极。”暖儿反驳道。
“胡小弟,这你便不懂了!常言道,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那依木塔也算大美人一个,又待定王深情款款,难保定王不动心!”李逆摇头晃脑道,“英雄救美,美人以身相许,这不是固定的故事桥段吗?”
暖儿知他所言不假,却心中仍不服气,强辨道:“那是寻常男人,我们说得可是定王!定王若是这多情之人,岂不早娶了百十位王妃,何至孤身一人?”
李逆语噎,道:“你说的也对!”
暖儿见他认输,得意一笑。
李逆想了想,突然压低声音道:“听闻这定位不成亲,是因喜好男子。”
暖儿震惊道:“还有此事?”
李逆点点头,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那位如谪仙般的男子,当真有这癖好?
暖儿只觉心中难以接受,她叹道:“李兄,定王的心思我们猜不透,也无甚关系。闲着也是闲着,不若我们玩局纸牌吧!”
李逆笑道:“也好!可事先声明好,我的牌技可是绝佳的,输了可不许学那女孩子哭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