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对方担任过这青州的长史,只不过已经卸任十几年了。
不过在王敬武上台后,王敬明则是当上了青州的司马,但王师范一败后,王敬明这个司马自然就没了,这让他自然有些不爽。
“糊涂!”老爷子用力的杵着拐杖,“就算是你对这新任节度使再不满,也不应该第一个跳出来驳他的面子,你这不是让他难堪吗?
别忘了,他现在是淄青节度使。你这么不给面子,后面他随便找个机会就能收拾我们王家。
知道我们王家这一支为什么能在这青州立足近两百年?”
“回二叔公,是因为我们王家人才辈出!”一旁的王家后辈说道。
“错!”老爷子沉声道,“是因为我们王家从不当出头鸟,不得罪当权者。敬明,你知道你今天错在哪里吗?
你错在不该第一个站出来羞辱新任节度使,更不应该只答应给一千贯。我们王家是缺这一千贯的家族吗?
敬武、师范二人都是我们这一支出去的,这个时候更应该低调。若是能花钱免灾,别说一千贯,一万贯都可以给。
钱没了可以再赚,但是人没了,要再多的钱有什么用?
作为一家之长,岂能如此意气用事,你要考虑的是整个家族!”
“二叔,你这话就过了吧。我才是一家之长,二叔只需要好好休息颐养天年便是,这族中的事,二叔就别过多掺和了,费神!”王敬明语气生硬道。
“你。。。。”王老爷子一愣,气得胡子不停地颤动,“孽障,孽障,气煞老夫也!”
“还不扶着二叔进去休息!”
王敬明对旁边的几个兄弟示意道。
“二叔,别生气,我们扶你进去休息!”
“撒开,不用你们扶。”老爷子打开伸过来的手,走之前没忘看了一眼王敬明,“这王家迟早会败在你手里。”
“不牢二叔担心!”
送走冥顽不化的二叔,王敬明心情这才好转,还没等他开口,就听到前院传来嘈杂的声音,眉头一皱。
“怎么回事?”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只见自己那心腹的管事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阿郎。。。阿郎。。。。”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