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让周围士兵散去，这块空地上只剩下他和流四。

“叫什么名字？”

“流四，流水的流，四五六七的四。”

流四答道。

他本来没有名字，加入流寇队伍后，大当家给他取名流四。

还有三个同时进来的兄弟，流大流二流三，按年龄区分大小。

流大高而壮实，流二精瘦阴狠，流三是个瘦高个。

“在某家出现之前，除了你之外，你还见过其他像你一样能够夜视的人吗？”

对于这个问题，吕布很关心。

他猜测可能流四出生的那个区域，百姓或许常食药草，因为某些中草药混合在一起，的确有治疗夜盲症的功效。

流四果断摇头，道：“没有，从小到大，没见过谁能像我这般具有夜视能力。”

除了吕布，流四真没见过哪个人能像他这般借着微弱的光亮夜行。

村子里没有，流寇队伍里也没有。

“你小时候有没有经常吃一些中草药？”

吕布再问。

“没有！”

流四将头颅摇得像破浪鼓，生病才吃那玩意，流四虽然长得矮，但他身体壮实得很，没生过病。

“你是哪里人？”

没吃过中草药，那会不会是流四生长的那片地区，有一些利于改善视力的因素，吕布想改天去看一看。

“徐州，东莱县，靠海，小时候大汉还没动荡，时常随父亲出海捕鱼，自小吃鱼肉长大。”

流四如实道。

他这一个结实的身板，很大程度依靠鱼汤，才能撑起来。

“鱼肉？鱼肉能治夜盲症？”

吕布大吃一惊。

【鱼肉上有鱼肝油，怎么就不能治夜盲症了？】

【鱼肝油不是提炼出来的嘛，能不能直接从鱼肉上获取？】

【照我说，在河套平原发展畜牧业，动物肝脏最好了！】

【支持楼上，主播的领地，都没有一块靠近大海的，别搞渔业了！】

“什么证？”

流四不明所以。

“他们之所以不像你我一样能够夜视，是因为他们患上了一种病。”

吕布感慨道。

电视剧里面的那种连夜攻城都tm是假的，来到这个世界一年多，别说攻城，晚上逛街的都没有，一入夜之后乌漆嘛黑，吕布还勉强能够借助月光走夜路。

至于其他人，提着个灯笼还只能勉强看清脚下两步范围区域。

夜袭真的是想多了。

马超和张飞能够在点起火把的情况上夜战，说明这两人的视力，相对其他人来说，更好。

张飞屠户出身，可能没少吃猪肝，马超是怎么视力稍好的，吕布没能分析出来，或许马腾家里同样吃牛羊内脏呢？

汉人不一定会吃动物内脏，西凉人物资贫乏，不吃那就等着饿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