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高览身后的两千人,也扑杀过来。
两军混战,半炷香时间便分离,各自散去。
“那敌军将领,有两下子,某不能敌。”
回到大帐中的管亥,放下手中战刀,拆开包在手掌中布帛,掌中撕裂开一条血口,血珠沿着伤口缓慢渗出。
“你下去休息,半个时辰待某出战,定能拿下此人。”
太史慈在后面观战时,已经分析出地方将领的实力,稍逊于他,趁着敌方将领还未完全恢复,拖垮敌将,进而生擒。
“报!”
一传令兵从帐外冲进,跪拜在地,汇报道:“除了赵国郡,巨鹿郡亦有万人抵达邺城北面五十里,另外,甘陵国、安平郡的军队,也在南下途中。”
“知晓,再探!”
太史慈摆手。
传令兵出去后。
“都尉,现在我军腹背受敌,是否准备南下,汇合吕并州?”
本来就要走出大帐的管亥,听到探哨的汇报,转身走回,征询太史慈意见。
这五万人的部队,被冀州和河内郡夹在中间,赵国郡内的军队出现在数十里外面,便已说明,壶关方向的运粮渠道,已经被切断了。
此刻他们已经是一支孤军,深入敌后!
再无退路!
“再等等。”太史慈道。
“都尉......”
“你惧生死?”
“无惧,脑袋掉了碗大的疤。”
......
黄河渡口,并州军大营。
田丰走进大帐,指着吕布,喝问:“身为三军主帅,以身犯险,岂是儿戏?”
吕布不说话,徐晃面露难色,却不敢作声。
“地图!”
田丰问道。
徐晃从一个箱子里,取出冀州的地图,挂于木架之上。
站在地图面前,田丰足足思考了一炷香时间。
“船只、船工是否准备妥当?”
太史慈那支部队,深入敌后,有一段时间了,而未出现在河内郡,只有两个可能,一是被留在了冀州,二是还在等待最好南下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