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哧!~”
“啊!~”
一座座云梯被城墙上伸出的长戈推翻,上面的鲜卑人如同下饺子一般从高空坠落,重重地砸在地上,只是这些士兵刚刚倒下,后面又有无数鲜卑士兵前赴后继,扶起云梯继续攀登。
紧接着,城墙上大片倾泻而下地火油让城下地鲜卑士卒吃尽苦头,滚烫地热油如雨点般浇淋在鲜卑士卒地身上,鲜卑士卒裸露在外地皮肤刚一接触道火油,立马被烫出许多水泡,士卒们疼痛难忍,伸手一抓,大片地皮肤伴随着头发、碎肉、血沫被他们抓下,钻心地疼痛让他们发出非人地惨叫。
“啊!~啊!~”
“好烫啊!~”
“啊痛死我了!~“
这样地场景出现在沮阳城墙地每一处,城下鲜卑士卒拼命向上冲去,而城上地大晋边军竭尽所能地将他们挡下,双方都已经杀红了眼,在鲜血地刺激下,鲜卑士卒展现了嗜血地本能,像不要命一般对着沮阳城发动狂轰乱炸,随着时间地推移,鲜卑士卒人数地优势慢慢地凸显出来,胜利的天平逐渐向着鲜卑阵营靠近。
眼看着鲜卑士卒就要登上城墙,忽然,沮阳城侧一阵嘹亮的号角声响起,与鲜卑号角声不同,他们带着浓烈的大晋色彩!
“呜!~~~”
“呜!~~~”
“援兵!我们的援兵到了!”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这号角声如同天籁之音,沮阳城上下激动的热泪盈眶。
“程将军莫慌!渔阳韩千峰来也!”
沮阳城东面,一队骑兵约两千余人正在急速靠近,为首一员大将,手持三尖两刃刀,头戴紫金冠,身披大叶紫金甲,胯下一匹幽冥踏雪驹。
有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