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个姥姥唉……铁塔头疼,仰躺在椅子里懒得再看那个扎马尾的玩意,压低声对砍九嘀咕道:“别看了,就是她,连老大也在楼下呢。”
砍九感觉有点乱,然后感觉越来越乱,乱成了一个傻坐在桌子上的猪八戒雕塑尚不自知。
然而丫蛋甩开步走出来了,令铁塔觉得更闹心:“你到底想咋地?”
辫环一甩大眼一飘:“下楼撒尿!敢跟我一起吗?”
“……”
观众都掉下巴了,这丫头不只胆大包,没想到还这么不要脸,不愧是跟张妈混的,要能混成人样儿就怪了!
然而铁塔知道她猖狂质问的意思是什么,下楼?老子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凭什么跟你下楼?
她继续大摇大摆朝会议室门口扭,一只鞋已经摆出了会议室门口,又猛回头,面朝铁塔抬手一指张妈,狠道:“我看你们敢动她一下试试!”随即风逝于门外。
砍九讷讷呆问铁塔:“这里……到底……是什么情况?”
铁塔恨恨地答非所问:“我看个缺是找到失散的亲娘了!”
张妈也望着门呆了,彻底凌乱于胭脂后,她真希望她是她的亲生女儿,哪怕失散多年!
……
嘈杂大多来自一楼,几个猪八戒挥舞着枪口大声朝那些人质呼喝,排队,讯问,要区分出钱庄伙计和顾客,分出顾客来又要核实身份,区别价值,人质也要分三六九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