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女们之间的竞争是很残酷的,姿色好的当了富贵人家的姨太太、情人,大多的舞女都是表面风光,底下辛酸。虽然收益不错,但舞厅抽走一部分,一些黑道帮派以保护为由,又收取了一部分,剩下的没有多少。而那些姿色平庸的舞女,养活自己都是问题。
烨华听后开始同情起这些可怜的舞女,没想到她们被剥削的这么惨,心里有苦还要强颜欢笑。于是,烨华开始和她们聊了起来,带着一份尊敬。
烨磊在舞池里来回走动,终于找到了杜小曼。她正和一位穿着西装的年轻人跳舞,那年轻人虽然仪表堂堂,可他的手并不规矩,在杜小曼的臀部上方来回抚摸。杜小曼强忍着,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那男的变本加厉,把手慢慢的下移想摸杜小曼的屁股,突然“啊”的一声惨叫。
烨磊用力抓住那男人的手,说道:“先生,你的手很没礼貌哦。”
杜小曼转身,发现烨磊突然站在自己面前。高大的身躯,一声西装革履,英伟不凡。
那男人的手被抓出红掌印,气急败坏道:“小子,敢这么对我,活腻了!知道我爹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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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喽啰,滚一边去。”
烨磊推开那男的拉着杜小曼离开百乐门。
杜小曼感觉很开心,任由被烨磊拉着来到黑暗的巷子里。
“烨磊,你真的是天不怕地怕,你知道刚才那男的他爸爸是谁吗?”
“谁啊?不会是杜月笙吧?”
“傅筱庵,他家钱多的能吓死你,哈哈。”杜小曼感觉非常开心,烨磊竟然为了自己得罪大人物,接着道:“以前中国通商银行就是他们家的,那可是中国第一商业银行。后来在四大家族的支持下被杜月笙和张张啸林接管,不过最后还是被四大家族实际控制了。”
烨磊抽出一根烟点上,然后靠在电线杆上抽了起来,有点模仿《花样年华》的梁朝伟,然后道:“对剥削阶级我没兴趣,都是一些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早晚被人干掉。”
在路灯的照射下,烨磊感觉特别的帅气,杜小曼似乎被迷住了,她走到烨磊面前,撅着嘴开玩笑道:“是不是想我了,特意来找我,我随时都可以为你献身的。”
烨磊一脸严肃,道:“小曼,离开上海,我和杜月笙闹翻了。”
杜小曼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问道:“怎么回事?你们不是好朋友吗?”
烨磊用力吸了口烟,道:“芮庆荣利用我害了周家,结果被我打了个半死。他不会放过你的,他是个疯子。”
“我哪也不去,这里有我的家人。”杜小曼脸色阴沉,委屈道:“我当舞女,忍受屈辱就是为了这个家,我走了他们怎么办?”
烨磊把身上的钱全部给了杜小曼,道:“去哪里不能活。上海迟早会沦陷的,到时候你更危险!”
杜小曼把钱还给烨磊,道:“我不要你的钱!你干嘛这么关心我,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烨磊激动道:“我不想你因为我被芮庆荣糟蹋!他是个疯子,已经有个无辜的女人被他搞疯了!”
“即使没有你,我一样会被芮庆荣糟蹋。上次要不是你救了我,我现在也许已经被芮庆荣糟蹋了。所以,即使被芮庆荣糟蹋,也和你没关系,你不用内疚!”
烨磊看着杜小曼,他知道杜小曼就想逼自己说出那句话。
“你到底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