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道,“城是早晚要进的,不只是要进,至少还要画些个图纸什么的。不过这会子不急,既然来了,咱们再往北面走一回。过过这沙海。”
石玉忙道,“宝二哥真的想绕路?”
宝玉道,“北面诸部落多与咱们交好,加上人口又稀少,咱们极有可能利用一回的。只要这片沙海不厚,咱们偷袭一把,之后两下里打,才有机会。不然就同冯兄说的一样,东面往西来,只是城池,就要过五六座的。”
既打算绕路,自是要往两翼看看的,等看过后,三人心里有数。这样才进了叛军主城。由于这边距离正面战场较远,这边的守位并不算严。用了三日时间,把货物发售一空,三人轻松出了城。
回去的一路,比来时还轻松,闹的三人心里毛毛的,总觉得不那么真实。直到又走了几日,才知晓缘由。闹了半天,只是一个半月的光景,陈家败了。这下三人再也不敢多耽搁了,一路急着赶着,回到谢鲸大营。
“老谢啊,快说说,到底怎么个事儿?”宝玉实在是沉不住气了,起先三人因为胜仗还犹豫一回,哪知说败就败呢?这也太干脆了吧!
谢鲸叹道,“真想不到叛军还有这个手段的!”
冯涌道,“快着说不好?这会子还卖什么关子?”
沈世文道,“倒也不是卖关子,只是……”
“得得得,我看还是我说的好。”戚建尡嚷了一回,对宝玉三人道,“那老陈家想的倒是挺好,自己带的南军多些,想着耐热些,借着端午时节,地火一起,偷着打了一仗。侥幸胜了。便想照方抓药,又打了一回,结果又胜了。如此一路掩杀,到是收了一座城回来。再往前,便是南安王爷守着的那城了,也是当初咱们打的时候,卫老王驾最后收回的那城,叫银安的。这银安与咱们偷袭回来的那宁安城,还有叛军突前的一城永安州,成犄角之势。这样陈家挥师往北,准备收回宁安。然后由银安城和宁安城出兵,两路夹击永安洲。”
石玉点点头,“当日卫老王驾便是这样打算的,可惜后来咱们断了粮草,不然怕是就打下来了。这一回咱们细看过了,一旦打下永安洲,守住了,咱们这边就可以自由运兵了。”
宝玉摇头道,“我看未必,咱们看沙海头痛,没准那些人没什么事呢。”
冯涌道,“再怎么的,只要打下永安洲,犄角之势摆出来。两路援手一路,还能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