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玉笑道,“依照宝二爷所言,孟母之母当为荀卿之师了!”
“这是为何?”见宝玉不解,惜春眼珠儿转转,伏在宝玉耳边说了了两句。宝玉不由一笑,“看来开山之主也不一定就早啊!”
妙玉捂着嘴,“说的是了,才刚儿不还说只尊崇自己吗?看来宝二爷得道只在眼前了!”
不就是没记住孟子和荀子谁大吗?都是公元前的,哪里就好说呢?至于了?“得道有先后,死法各不同!朝闻道夕死可矣!唉!想不开啊!要不然咱们就不闻道了?死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宝玉见妙玉憋的难受,又对惜春道,“妙玉姐姐清丽高雅,学识非凡,这些是好的,咱们可别学她论道,你看看那身衣裳,是不是一点子都不漂亮?”可不能让惜春学坏了,即便不能远离妙玉,也要小心防范了!
惜春看看妙玉的衣服,点了点头,“二哥哥说的是了,衣服却是不好看,可穿在妙玉姐姐身上便不同了。”
“那咱们也不穿!要听话,知道不?”宝玉说着,搓搓惜春的小脑袋。惜春似懂非懂点点头。宝玉多少松了口气。
妙玉见宝玉同惜春嬉闹,便起了身,“这两日惜春小妹妹时常去那边,我忧其心有业障,今日特来相访。既怡红公子即可解惑,我便告辞了!”
惜春起身拉了妙玉留人,又对宝玉道,“都是二哥哥不好。没见妙玉姐姐要走?”
宝玉笑着起身,“我送大士!”
惜春气的跺足,“二哥哥啊!是要你帮着留人的。”
“唉,又理解错了!”宝玉说着虚让妙玉,“要不然大士再坐一会儿?免得四妹说我不会留客!”
惜春瞪着眼睛,“二哥这是帮我留客?”
妙玉笑道,“你二哥哄你开心的,不必认真。今日便去了,过几日再来寻你!那时定要手谈一回。”惜春见妙玉居然未恼,不由笑了起来。拉了宝玉送人出去。
出了藕香榭,宝玉对惜春道,“四妹回去吧,我来送大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