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请便!”自己真的没杀伤力?你走走倒好,可留下夫人陪男客,真的好吗?
“宝兄弟不用多礼,快坐了,咱们姐弟说话。”北王妃说着让宝玉坐了,又道,“那包勇我也见过的,肩背宽肥,浓眉爆眼,很是悫实。宝兄弟莫要多心才是。”
宝玉笑道,“不说姐姐高抬我了;只说姐姐说了话,哪里又会多心呢?”
北王妃道,“眼下我这边不好走动过近,再要有个一年半载的,事情淡淡也就好了!”
宝玉道,“姐姐说的很是。只是我一直都很好奇,我们家老太太做寿时还好好的,怎么转个眼的功夫,就闹起来呢?按说世伯一向行的正,走的端,真真使人不解。”
北王妃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有人想的多些,又有人想看着,说闹起来,还不快了?”
宝玉叹道,“听着便使人发寒啊!”
北王妃道,“宝兄弟人正,心热,自是听不得这个。不过久了也变知了,何时不是此时呢?”宝玉不接这话,笑了笑,又同北王妃拉起家常。不多时北静王回来,手中拿了个小盒子,递给宝玉,笑道,“早便想给了你,见几回都忘了,今个可算是想起来了。拿了去,留着把玩!”
宝玉心砰砰跳,起身接过小盒子来,打开一看,果然是一块像极通灵宝玉的玉石。即便心里有准备,还是怔了下,“这个……”宝玉说话又看了一回,“真真像极!王爷哪得来的?”北静王果然仿制了通灵宝玉。
北静王道,“去年你姐姐病了,整日里相伴甚是烦闷,便做了这个,权当是解闷了。”
宝玉赞道,“王爷好记性,从前我见天戴的,都没如此。”
北王妃接话道,“宝兄弟现在不佩戴那宝玉?”
宝玉道,“自从上次大病过后,便极少戴了,说起来也怪了,从前我身子不大好的,自从不戴那玉,反倒强了许多。这会子要戴,不过是老太太跟前儿应应景儿,哄了老太太开心罢了。”
北王妃道,“许是你想的多了。一块玉罢了,哪里至于呢?”
宝玉道,“姐姐说的许是有的,又许是打小儿看着不喜,这才不自在的。”
“就是这话了!”北王妃说着笑笑,又同宝玉说起别的来。直到天色见晚,宝玉起身告辞。二人还要留饭,宝玉谢了,只说贾母那边晚上要过去的,如此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