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树恨恨瞪着他在椅子上坐下,而他极为风骚的撩衣服的样子,让云树看不下去了,直接上前,一把将他推到椅背上,抬手去掀衣摆。
宋均娇嗔道:“云爷,人家都说是你的人,你怎么还这么心急呢?一点不懂怜香惜玉呢?
云树咬着牙,收回撩衣摆的手,对他挥挥拳头。
“云爷,轻点,很痛的!”宋均眨着眼睛,捏着嗓子道。
云树揭开他的衣服,那处伤,确实没有痊愈,伤口处仍然发红,愈合的不好,再这样下去,问题很大!
云树抬起手指在伤处探了探,那片皮肤是发热的,而宋均则做出娇喘声,“嗯嗯,疼!疼!”
云树抬头看看他,“疼是吧?你等着!”
让云深去拿药匣子过来。
用棉纱浸了药酒捂在宋均的伤处,他疼的眉眼挤成一团,为了装英雄不叫出来,自己咬着牙,嗯嗯嗯的憋住,人也在椅子上扭了起来。
云树轻笑一声,“看来你很喜欢这样的待遇!”
在不牵动伤口的前提下,云树手上又多了一分力。
宋均讨饶道:“云爷饶了我吧!够了!够了!”
云树坏笑,“你够了,爷还没玩够!”
换了棉纱,重新浸了药酒捂上。
宋均疼的又是一番颤栗。
睡醒了的江雨眠来找云树,听到宋均极为暧昧的声音和云树的话,心直往下坠。颤抖着手扶着墙,从窗边望进去,却见云树俯身在宋均身上,宋均却坐在椅子上扭动着身子,发出暧昧不明的声音……
他倚着墙,不敢再看。
门前的云深则有些尴尬的瞥了他一眼,又不敢再看他。
江雨眠听不下去,他颤抖着腿,往院中走。他要走远点,走远点……他不要听见,不要看见!
天上飘着雨,他浑然不觉。
云树收拾完宋均,想着江雨眠该醒了,便想回去陪他,改日再画扇面。
云深嗫喏半天道:“刚才,刚才,江公子来过了,在书房外站了一会,又去了。”
云树顿觉不好!也顾不上怪云深不早说,拔脚就往江雨眠的卧房跑,可是卧房并没有人。
门房说江雨眠并没有出门,云树满院子找,最后在湖边一块假山石上找到江雨眠。他发着抖坐在石头上,淋雨,脸上不知道是雨还是泪。
是他犯错在先,他没有底气推门进去质问,没有底气生气……之前他不让眉儿去找宋均的事,他担心他若不行了,宋均还可以护好她,没想到,宋均这么快就断了他的念想,而他是这样难以承受。
“雨眠!你怎么坐在这里?你身子弱,不能淋雨的!”
江雨眠僵硬的转过脸看她,眼中凄凉一片。
云树吼着让云深去备热水姜汤,自己去扶江雨眠起身,可他的身子像是僵住了。
云树拼力抱起他,拔脚就往卧房跑,口中惊惧道:“雨眠,你不要吓我!”
云树剥了他的湿衣服,将他放进盛满热水的浴盆,又给他灌了碗姜汤下去,他才缓过来。
“雨眠!雨眠!你别吓我!你跟我说说话!”
江雨眠落了两行泪,“我没事。”
云树捧住他的脸,“雨眠你刚才去书房找我了是吗?我是在给宋均的伤口涂药酒。你不要误会!不要这样,真的什么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