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树咯吱咯吱,一会儿功夫咬碎好几个糖人,孟焕晨惊的拿个糖人都忘了舔了。
吃完糖人,还觉不够甜,又去百味斋吃饭,喝的酩酊大醉,焕梨让云天回去叫了马车,才把云树抱回去。
一觉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扶头坐起来,“焕梨!”
焕梨进来点了灯,“爷醒了,要喝水不?”
“嗯。”云树觉得喉舌都是干的。“什么时辰了?”
“刚戌时。”焕梨捧茶过来道。
“云宝他们回来了吗?”
“回来了,在外面候着呢。”
云树喝了茶,揉揉太阳穴,“是不是有人在吹洞箫?梦里总有一缕熟悉的箫声在耳边,好生奇怪。”
焕梨在水盆里湿了帕子,拿来给云树擦手擦脸。
“是有一个人说是爷的朋友,要见爷,门房说您在休息,让他明日再来,他偏不走,在大门外吹了一下午的箫。直到云奇回来,才将他带进来。说是叫什么江雨眠。”
江雨眠?他竟自己来了!是啊,这都六月了,等不来唤他的信,他自己进京了。
“他人呢?”
“刚用了饭,在前院侯着呢。”
云树擦擦脸,还觉不太清醒,“去备水,我要沐浴。”
“就知道您可能要沐浴,已经备好了,我这就让她们提进来。”
云树点点头。
沐浴完,喝了点银耳莲子粥,听云宝、云藏汇报了这一天打探来的消息,才去前院见江雨眠。
云树酒意未退尽,目色发红,江雨眠见她第一眼就道:“你哭了?”
云树摆摆手,让他坐下,“午间喝了些酒,刚醒来,让你久等了。几年不见,你还好吗?”
江雨眠的记忆里,几年前的云树可是滴酒不沾,如今睡了一下午仍目色发红,一定没少喝。“你有心事?”
云树喝着茶,并不看他,语气随意道:“云爷不成亲了。本想过几天给你发封信,告诉你一声,没想到你竟然已经赶来了,不过来了也好,正好有一件事,你可以参谋参谋。。”
江雨眠忽然有些心疼这个年纪不大的孩子。“是出了什么事?”
“出了,云爷解决不了的事。”云树自嘲道。
焕梨从外面进来,在云树耳边小心道:“黎家来人了。黎大人夫妇和黎公子都来了,还抬了东西。”
云树心中又痛,吐了口气舒缓一下情绪,“还真是迫不及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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