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开严世真教的招数,改成练了许多年的师父教的,再战。这次多撑了二十招,依然被摔出去。爬起来还要再战。
严世真挥挥手,“今天就到这里吧,把你打到爬不起来,谁给眉儿煎药?”
“她怎么了?”
“还知道问她怎么了?你真下的了手!”
“你管不好,我替你管!”余宏毫不嘴软。
“你!”严世真又要动手,又叹了口气,也不能跟这个大孩子一般计较,“那你去管吧。”
余宏也不接话,将地上的枪捡起来,归了位,才离开。
余宏说的没错,眉儿如今的性情确实是有些问题。
贪得事事都好!人人都好!见不得别人受苦,更见不得别人因她受苦!事情不成就自责!今天竟然开始自虐了!
她仍然没有安全感,就像当初为了留住她母亲,为天桥下那些贫民免费赠药一样,不过现在做得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把自己折磨的身心憔悴。
可是劝言她听不进去,自己又舍不得凶她,算了,这白脸就让余宏去做好了。
想到这两个还在闹脾气的孩子。严世真自语道:“养孩子麻烦,养两个孩子更加麻烦!冤家!”也不知道是说自己与这两个孩子是冤家,还是两个孩子间是冤家。
余宏听到这话,脚下慢了一拍,回头看了看严世真。
严世真瞪眼道:“看什么?还不快去!药在桌子上,两碗水一碗药,慢慢熬。”
云树被叫醒的时候,屋内都暗了下去,朦胧的烛影中,坐在床沿上似乎坐了一个人。有人在守着她醒过来,这感觉真好,眯着眼睛伸了个懒腰。
“义父。”
那人却并没有回应她,云树觉得奇怪,眨了眨眼睛,视野中的人眉眼终于清晰起来。是,是余宏?云树的一双眼睛忽然,不可置信的睁得溜圆。
余宏盯着云树高高肿起的脸,看了许久,下手确实有些重了,但面上依旧冷着,见她醒了,“起来吃饭。”
初醒的云树,声音里带点病中嘶哑与软糯,而脾气反倒硬气了,“不吃!”
余宏闻言,忍不住心里一乐,面上却不露分毫。“为什么不吃?”
“跟我道歉。”
其实,云树哪里是脾气硬气了,分明是看到余宏能到屋里看她,以为抓住了机会,要扳回一局。
余宏抬手,弹弹手指,“我看你还没挨够!”
“你欺负我!”
“你不懂事!”
云树非常不服气,“我哪里不懂事了?我,”
“做事不知分寸,什么事都大包大揽,做不好就胡乱自责,自虐!心性软弱!意志不坚!聪明的脑袋被你当木头用!这样的你,不配做师父的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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