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起大刀在手,看似信心满满,内心却是慌的一批。
在刀神面前耍刀简直就是大禹面前谈自己的治河之道。
不过,张牧确确实实是决定了。
既然九死一生,那就死一次吧!
就是有点对不起我的汉末好岳父罢了。
曲阿不解的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张牧,冷笑道:“小子,你太猖狂了,怎么,以为接了我两刀就非常了不起了吗?找死!”
曲阿小将双手握刀,左手右手猛的一撮,那把平分大钝刀凭空旋转了起来,一把握着,朝着张牧后背插了过去。
血,是血,飞溅出来的血,是张牧的血。
刀,是刀,插入身体的刀,是张牧的刀。
可是,曲阿小将停止了起来,他看了眼自己手上的大钝刀,再看看那一把从张牧腹部插穿在后的刀,眉头一皱。
就刚才,自己如若不及时收手,自己再上前一步,不死即伤。
“这一招,我输了!”曲阿小将哈哈大笑了起来,道:“没想到,没想到,世上居然还有如此疯子!居然以死挡死!”
“还愣着干什么!”王越跳了下来,一手指在张牧身上快速点了起来,封其穴道止血着。
“去我山上!”童渊也赶了过来,推了把曲阿小将,道:“背着!”
三人快速离开,只留下了目瞪口呆的蒋干以及曹性。
“那个,军师,刚才发生了什么?”
蒋干煞有其事的掂着手指,道:“干今日我掐指一算,主公,主公,主公他挂了,我们散了吧。”
“牲口,别伤心了。”蒋干示意曹性捡起那一把断剑,道:“挖个坑,埋了,给主公留个剑冢,等明年此时,我们来给他割割坟头草就好。”
“疼!”张牧大叫了起来,隐约之中,他眼前走过一大串的蒋干,一个个蒋干捋起了袖子,使劲的挖着坑。
不时,带头的那个蒋干还大声叫道:“干干干,不服咱就干!”
有人在张牧的腹部抹上了咬,那人还不时低语道:“哎呦,麻烦啊,这么大一个坑找名医啊,找我这个庸医干什么!”
“庸医,你能不能填坑!”有三道影子掀翻了一旁的桌案。
张牧撕心裂肺的疼着,他能感觉到不仅仅是腹部,还有其他部位,都非常的疼。
就连庸医的他都没见过如此诡异的伤势。
难不成是我那个汉末好岳父?岳父啊,你可不能坑小婿我啊!我和你还没见面呢,不熟啊。
是夜,星光闪闪,张牧却痛的撕心裂肺。
常山郡一高山之巅,一戴着面具的白衣男子出现在了童渊面前,恭敬与王越以及曲阿小将后,单膝跪在了童渊面前,摘下了面具。
“不错不错,那头我看到了”童渊欣赏的看了眼赵云,那头指的便是曹性腰边挂着的乌桓国国王的脑袋,那也是赵云此次下山三个任务中最为艰巨的一个任务。
王越和曲阿小将同时赞赏的看了眼赵云,喃喃道:“不错不错,老东西,你收了个好徒弟。”
“师父,这下,我可以出山了吗?”赵云看向了一旁的茅屋处,他内心已然有了自己的决定。
童渊三人也看了过去,微微笑着。
这里头被庸医治的嗷嗷叫的青年,的确非比寻常。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