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使得。若郭兄不弃,我等兄弟相称即可。”两个拱手相让,另一边,三位夫妇也走在一起,互相见礼。
“哈哈,两位贤弟都无需谦让了。若思,文壁也是性情中人,就兄弟相称可也。”王恂笑道。
“好。那郭某就高攀了。”郭守敬拱手相请道:“几位,还请进屋喝茶。”
“弟今日前来,一是因后辈子们无礼,特来代后辈子向郭兄道谦,二是钦佩若思兄之名,意欲向郭兄请教。咱们不由就于院中安坐闲谈。因来得唐突,没备什么礼物。适才已吩咐了下人,让备了些酒水过来,咱们在院中边饮边谈如何。”施通判笑道。
“文壁贤弟有心了。即如此,那请院中安坐。”因有三位妇人,家中狭,甚是不方便,郭守敬也不推辞,向夫茹点头,出门和王通判出门到了院里。
门外,施家仆从提食盒进来,将酒菜摆放在院石桌上。三人分宾主落坐,就着酒菜攀谈起来。
厅内,倒没有摆放酒食,郭夫人亲手泡了三盏清茶,三人坐着闲聊,一时就熟络起来,姐姐妹妹地热情无比。
“姐姐怕是受惊了吧。”施夫人笑道,“赵家与我施家历来通好。这赵家娘子就如同妹妹所出一般。这妮子平素也是个知书识礼的,想不到今日却是如此鲁莽无礼。郭家姐姐若恼,就责怪妹妹吧。”
“那如何使得。”郭夫人忙摆手道,“赵校长也是忧心静儿,急切了些。赵校长平日里甚是照顾着静儿。我感谢还来不及呢。”
“姐姐不怪就好。”施夫子点点头道。
“呵呵,我看也是。这赵娘子与静儿如此投缘,处得如姐妹一般。可惜我家没有女娘,要不然就让她们疯去。”王恂夫子也笑道。
“你家大郎、二郎还不是一样。今我还看着他兄弟俩来着,与我家茗儿躲在门外。”郭夫人笑道,“还好若思当时没看见,若看见还不气死。”
“这两个蠢货。”王夫人笑道,“没他们参合才坏了呢。他们与静儿从处到大,就当静儿是自已亲妹妹一般,听得静儿事情,早在家里嚷嚷着了。”
“年青饶事,就随他们去吧。听我家的,这些年青人一个个都勤肯好学,将来或有大出息呢。”施夫壤。
“承蒙妹妹吉言了,我也不盼着他们兄弟有什么出息,如今世道乱纷纷的,能平平安安就好。”王夫人脸有忧色道,郭夫人也微微点头。
“唉,谁不是呢。”施夫壤,“不过,乱世之中,也是男儿立功立业之时。两位姐姐家情况,我也知道一些。都是我家姑爷做的好事。不过长远来看,这也未必不是好事。我家那姑爷做的事我也看不懂,不过这一年多来,我是亲眼看着他一步步走到如今的,不定以后还真能成事。当初,我还因为婉儿的事,和他闹了一场呢?”
“哦,不知何事?若不方便.....”郭、王两夫人八卦之心大起。
施夫人掩嘴而笑,道:“也没什么方便不方便的,这外边大家都知道。我施家与陈家原是通家好,陈家主还在时给两定了婚事。陈家主去世后,陈家子就整日理不务正业,东奔西跑的,嚷嚷着要散财招兵。我怕耽误了婉儿。我就让人给将当时定亲的庚贴还给了他。这个陈家子也不恼,只是将去的人打骂了一顿,痛痛快快地将婉儿庚贴还回来了。”
“啊,那后来?”郭夫人、王夫人有些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