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个陈胡子,进过讲武学堂就是不一样了。”赵勇笑道,“不过,参谋长的对,这阿里海牙估计现在正红着眼,正盘算着怎么找咱们茬呢,咱们犯不着去撩拔他。大人可也过,不打无准备之战。“
”好,我听旅长的。“陈海笑道。
”明日,估计阿里海牙会遣人四处搜寻了。你组织人将百姓再转移得远些,起码要离县城三十里远。这边山寨恐怕也得弃了。先让阿里海牙疯狂两。“王宴思忖道。
”不用吧。几个月前李恒进贵溪,大人就一直呆在山寨,就在城外不远打着鞑子丢兵弃甲。我看,咱们就呆在这里。这里离县城也就十余里,方便咱们夜里袭扰县城,也好截杀出城搜索的鞑子。“陈海急道。
“怎么,住着舒坦舍不得挪窝了吗?”赵勇站来了起来,神情严重地看了看陈海等一干人,接着又语重心长地道:“现在情况与李恒时有些区别。阿里海牙比李恒要谨慎的多了。你看他大部人马昨驻扎长石岭,而不是奔袭进贵溪城就能看出一二。他手中现在有六万余人,不是咱们想咬就能咬上一口的,昨晚的机会,他不会再给我们了。再,拖时间对我们还是有利的。这次用不着我们去破安仁,断他粮路。西面,我军已取得谅兴大捷,歼灭索嘟数万人,作战部队已回援弋阳。第3师、第1师已取了乐平,正由余干、万年向安仁进军。面东面,弋阳、正坚壁清野,汇聚重兵守弋阳城。只要安仁被攻破了,他阿里海牙的粮道就断了,不用打也溃散了。”
“旅长的意思我懂了。不如,咱们就一心一意劫他粮道好了。”陈海道。
“这事也不急。阿里海牙现在怎会让我们轻易劫了他粮道。不过,我们倒可以试试,打不过就撤,让阿里海牙多花些兵力护粮道也好。”王宴笑道。
“呵呵,参谋长,这事就交给我们独立团吧,保证完成任务。”陈海拍着胸脯道。
“光独立团力量可能有些不够。我看,让3团配合你们。另外,如果可能,尽量将安仁到贵溪的道路、桥梁也破坏了,让那些人没那么容易从安仁运粮过来。”赵勇想了想,又道。
“我看,谨慎起见,部队军民的撤离今就开始,将百姓都撤远一些。各处都安置秘哨,监视敌军一举一动。”王宴郑重道。
“好。主力立即后撤到官山岭一带去。”赵勇一拍桌子道。
赵勇与王宴等饶谨慎还是挺值得的。次日,阿里海牙仅以1万人守城,其余五万人,以万人为一队,分别向四方搜剿。元军每到一处,将来一些不愿转移的百姓屠杀一空,掳掠物资后,将村庄、民房点火焚烧。更有元军,丧心病狂地,为防兴华军藏在山林中,竟将山林也点起火来。一时以贵溪城为中心,周边二十余里处俱浓烟滚滚。
阿里海牙更领着一万余人,以五千铁骑为先锋,直接奔袭打石岭山寨。可惜,元军到时兴华军已人去寨空,恨恨不已的阿里海牙只能下令一火焚之。
官山岭的一处高山上,赵勇、王宴各拿着一个千里镜,对着贵溪方向眺望着。面对着四处而起的滚滚浓烟久久不语。秋干物燥,大火一起不可收拾,谁也不曾想到蒙元鞑子竟如些地丧心病狂。
“旅长、参谋长,信江北面的百姓基本上都撤到官山岭以北、信江南边的百姓也撤得远远的,只是鞑子这一烧,百姓就不好过了。”参谋有些沉闷道。
“这些狗鞑子,饶不了他们!”警卫员也气呼呼道。
“百姓没伤着就好。烧了咱们就再建吧。”王宴叹了口气,放下睛前的千里镜。
“哼,这鞑子看来是不准备过日子了。将老子惹急了,老子也如大人一样,领人袭击安仁。”赵勇恨道。
“安仁不好打啊。有一有二不可有三。阿里海牙看得紧紧的,凭我们打不下来。”王宴道。
“这鞑子也学乖了,出城扫荡都是几千上万人,一时也惹他们不起。这战机也不好把握。要不,明咱们让人去诱诱?”
“试试吧。不过,以阿里海牙的性子,恐怕有些难。”王宴道,“这阿里海牙确实难以对付。我看,他打的是沉稳搜侥主意,一旦出现战机,他又能以铁骑迅速突击。咱们一旦被他们缠上就麻烦了。”
“那就看他再疯几。通知陈海等人,把百姓撤得再远一些。实在不行,就撤到弋阳或安仁去。只要人还在,一切就有希望。贵溪境内严格实行坚壁清野,不能让鞑子得到一颗粮,一头牛。我们也别时时惦记着咬他们一口了,别咬人不成被别人咬了一口。咱们给他来个阳谋,不让他缠上就是胜利。咱们集中力量,想法将他粮路断了。能劫就劫,不能劫就断路。我看他到底能横几。”赵勇摆摆手道。
“呵呵,旅长这办法使得。豁着贵溪让阿里海牙疯去。咱们就集中力量断了他粮道。这倒象大人的绞杀战。断他粮道就是给他脖子上套根绳子,再慢慢勒紧他脖子上的绳子,他不死也得死!”王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