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排队,还不乱成了一团。”老王头笑道,“这种食堂是从兴华军那边学来的,听在兴华军食堂,就餐时没有一丝吵闹。”
“入乡随俗,咱们就在这排队吧。”王恂倒认命了。
“两位大人现在算是教授,教授可以到1号、2号窗领饭菜。请随王某来。”老王头领着两人绕到左侧。只见这边两队果然人少了不少,只有十余个十了年级的教授在窗前。
“两位将木牌取出来,等会给食堂员工看看。以后熟了,就不用这么麻烦了。”老王头提醒道。
郭守敬、王恂从袖中取出木牌,捏在手上。
这两个窗口人不多,一会就轮到三人了。三人各将木牌给里面人看了看。里面的员工看了后,将木牌还了回来,又用一个木托盆,盛了饭草了过来。
三人接过,就近到了左首的长案桌边。这边的长案桌不多,大约也只能坐三、四十人。桌上已有一些人坐着了,三人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
坐下来,郭守敬与王恂这才仔细地打量起木托盘的饭菜来。的一个木托盘,被分隔成好几个大不一的分隔,里面盛放着饭菜。饭是白米饭,菜是三个,一个青菜,一个红烧鸡块,还有一个摊鸡蛋,还有一碗的汤。托盘上还有双筷子。
“两位大人请吧。饭不够还可以再添。菜不够就没办法了。”老王头笑着招呼道。
“这,这兴华军就给这些吃食?岂是待客之道。”郭守敬皱眉道。
“大人可能不清楚,这些可不是兴华军给的,而是两位大人自已用津贴买的。若吃不习惯,可以不吃食堂。学校里还有酒楼,可以自行前往。”老王头笑道。
“哼。”郭守敬重重地哼了一声,不再开言了。
“咦,若思兄,这菜还真不错,挺有味道。”另一边,王恂已经吃了起来。郭守敬也拿起筷子夹了块放入嘴中,顿觉满嘴咸香,十分的酥香可口,有别于平日所听的煮鸡。
“嗯,真不错。”郭守敬点点头,“这是什么做法,倒不输于大都的酒楼。”
“呵呵,是不错吧。”对面一个三十余岁,一身儒服的教授笑着接过话来,“此处红烧鸡块,使用的乃是豆油,兼放了茱荑,乃是此处独有之法。其他食堂怎么做也做不出如此之味。”
“哦。不敢请教,足下高姓大名?”王恂拱手道。
“呵呵。两位是新来的吧。某家姓陈名普,浙东苏州人,现在儒理学院聊任教授之职。”陈普道。
“原来是陈教授。”王恂拱手道,“某姓王,名浑,字子实;这位是郭兄,名敬,字若思。我与这位郭兄初来乍到。以后还望陈兄多多关照。”
“见过王兄,郭兄。”那陈普起身拱手相见道,“两位兄台客气了。这里两位过段时间就熟悉了。若有需要陈某帮忙,尽管开口就是。”
“多谢陈兄。”王恂拱手相谢道,郭子敬也跟着拱手。对于王恂报的假名,郭守敬也没什么否认。两人都是大有来头之人,自然不方便实名相告。
“两位来此就对了。这4号食堂最擅做这红烧鸡。其实其他的也不错。1号食堂的红烧鱼做的挺好,2号的鱼丸不错,3号还有红烧蹄膀,两位有兴趣,不妨前去吃吃看。”三个见礼完毕坐下继续用餐,陈普笑道。
“一个学校怎么搞得如此多的名堂来?”郭守敬皱了皱眉。
“郭兄有所不知,学校现在有一千多的学生。现在仍有缓缓不断地学生前来求学,不搞多些食堂,学生到何处去用餐。虽外面也有不少酒楼饭店,但求学之人多不富裕,只好前来食堂了。这食堂饭菜自然比不上酒楼,但胜在便宜。对学生用餐,学校还有补助。”陈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