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某从就没做过慈琐碎之事,你让郭某如何去做!”郭守敬瞪眼道。
“这就难了。不是王某不尽力,只是三前总指挥吩咐过了,你与王大人可得自食其力。”老王头有些为难道,“这边人人都这样。不光信江大学,就是总指挥也是如此。你得学些起来。想必王大人那边也是这样,我等会还得过去看看。”
“这什么破规矩。这有阴阳,人有贵贱尊卑之分,各守本份,秩序井然。信将其一概抹除,可不谓歪理斜道。”郭守敬愤道。
“大人的王某不太懂。”老王头摇摇头,郑重道,“但大人还是听王某一句,有道是人在屋檐下,岂能不低头。这里可不是大都,是信州的铅山,是兴华军的地盘。咱们还得按着兴华军的规矩来。”
郭守敬被怼得一愣,叹了口气,却没有再什么。
“也罢,中餐时间快到了。今我就拼着受些责骂,等会带你和王大人去趟食堂。”老王头道。
“这两,你去哪了。”也许是被两来的遭遇磨得没了火气,对老王头的憎恨也没有了那么强烈,反倒有些念起老王头在自已身边的日子。
“我被王夫子王大人安排去了行政学院,现在院中做了执事,有时间还跟着学生一起听听课。只是好些字不认识,过些时间可能还会到附近中学或学去读些书。”老王头道。
“你,你真的去了学堂?”郭守敬有些震惊道。
“郭大人是我年纪大了,有些愚笨吧。”老王头笑道,“王某今年才三十出头。听学、中学那边象王某这种情况比比皆是。有些比王某年级更大的,和孙子一起上学呢。”
“.....”郭守敬有些意外地张张嘴,最终却是长长一叹。
“郭大人哪有空,到我们行政学院去看看吧。那里离这边不远,到处走走对身体也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