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子急的,一点大将之风也没樱”陈远干笑着向着赵东道。
“肉在嘴边,哪个大将还能沉得住气。“赵忠也笑了起来。
官道之上,董文柄坐在马上缓缓而行,身子随着战马上下颠颇,微微地闭上了一眼睛。这征战奔波,果然不是年仅花甲的自已所能承受的。征战了几十年,这次战事了了,自已也该向陛下告老了。
“轰...”前面,突然一声巨响,将马上的董文柄惊醒了过来。接着,前面响起了一阵急骤的暴炸声与喊杀声。
“大人,前面两旁山林有贼兵埋伏,前队全乱了。”一名亲兵急速跑了过来通报道。
“冲,给我冲过去!”董文柄急道。
”大人,冲不过去啊。但前方少也有千余贼兵,甚是凶悍,据险而守,向我军投掷火药弹和发射弩箭,我军突不过去。”新兵惶急道。
“让吴大人领兵从侧翼绕上去。”董文柄急道。
“是。”亲兵答应一声,正要前去传令。只听后面一阵激烈的暴炸声又响了起来了。在董文柄的惊疑中,官道中部,一支人马又从官道左侧的岗后猛地杀了出来。元军堵在路上,被突如其来的人马杀的一时大乱。
岗后的人马,更兵分两路,以火药弹与弩箭开道,沿着官道杀了过来,顿时,长近十里的官道之上,顿时响彻了残酷的撕杀之声。
离官道不远的一处山岗上,陈远与赵忠冷冷地看着不远处的战场,整条官道上的元兵都被兴华军突如其来的伏击打得措手不及,基本上处于无指挥状态。但也不愧为汉军中的精锐,他们仍十人一伙,几十人一部,自主地拼死抵抗着战士的攻击。在汉军的拼死抵抗下,战事进展得仍不是很理想。陈远心中隐隐有的退意。
“总指挥,打听清楚了。这伙鞑子是董文柄亲领的断后部队。”一个警卫跑了上来,高叫道。
“好!这董文柄是自找死路,决不可放过他。”赵忠叫道。
“也好。让谢贤出击!不要放跑了董文柄!”陈远心一横,下令道。谢贤是整个大队的预备队,也是最后的应变力量。若战情再有变化,这次战事就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