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家的味道。好久没有过这种问道了。”王碎嘴端起冷茶喝了一口,叹道。
“真想过这种生活,哪我找个地方,也给你起间屋。”付如山淡淡道。
“以后需要再烦付头吧。过几我们部队就要开拔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王碎嘴摇摇头道。
“哦。”付如山点点头,也没多打听什么。
“付头,你过得怎么样?腿好利索了没有?”老巴子关切道。
”早好了。到这里,百姓们都挺和善。一过来,镇村都张罗着,佃给我五亩田,还有两三亩旱地。佃的田租子挺轻,只需收二成租,也没有其它什么傜役税收的。只是这水田,不似我们北方的旱地,得学着种。”
”田里还没收成呢?这日子怎么过?”老巴子忧虑道。
“这也不怕。兴华军的遣散费还有一些没用完呢。你们当初也给了一些,都还在那没怎么动。现在村里起了民壮,让人做民壮队长,也有些钱粮补贴。我一个人能吃多少?”付如山笑道,“下个月,我还准备到兴华银行去贷笔钱出来,买头耕牛。这近十来亩田地,没牛可不校”
“贷什么款,兄弟这带着樱”老巴子急忙起身,将挂在马鞍上的一个钱袋取了来,向付山丢了过来。
“老巴,不用。”付如山摇摇头,“你们不知道,这兴华银行是兴华军总指挥陈大人开的。现在有个政策,百姓耕牛贷钱,不收利息。等田里有收成了,还能用收成偿债。村里有好几户人家都去贷了。”付如山摇摇头,将钱袋拾起,又丢了过来。
“我付头你就见外了不是。”王碎嘴着,又向衣袖里取出一个钱袋来,强行递到付如山手中,“我和老巴现在吃穿都在部队,要钱有什么用?我们又没有亲人,你先替我和老巴收着。你也别见外,该用就用。都是生死兄弟,这样见外做什么。”
“那行,我替你收着。哪你们自部队回来了,也好用来成个家。”付如山点头道。
“这个再吧。你尽管用着,我和老巴还不知什么时候能脱下身上这身皮呢。”王碎嘴笑道。
“嗯。”老巴子也点点头。
“孙鬼头呢,他怎么样了?”三个黯然了一会,付如山问道。
“孙鬼头那子撞了大运了,被上面的一个人看中了,现在已脱了战袍,去信州专司打探情报了。听还搞了个官职。有好些时候没来铅山了。”王碎嘴笑道。
“嗯,好。孙鬼头贼头贼脑的,正是人尽其用。”付如山点头笑道。
“我现在讲武学堂打杂,不过,听讲武学堂将会编制为教导团,以后还不知道去哪。还是老巴子好命,竟被补充到了警卫旅,这在朝廷,可是御林军了。听,这御林军的统领还对老巴子甚是赏识。”王碎嘴笑道。
“哦。”付如山讶异道。
“付头,你别这张破嘴乱。我们是警卫旅,哪是什么御林军。”老巴子道,“不过,我们旅长倒十分豪爽。听人几个月前还是在是山道上的挑夫,对兄弟们十分仗义,每战必然领先冲锋。为这事,总指挥没少责骂他。”老巴子道。
“咦,老巴子,你上次不是,你那位牛旅长想将你选到总指挥亲兵队去?”王碎嘴道。
“是有这事。不过还得经宣教处审核。过几该有结果了。这总指挥,听比旅长还好相处,大家都想去呢。”老巴子傲头道。
“嗯,不错。兴华军的总指挥是个汉子!老巴子,你好好干。”见同伴有了好结果,付如山勉励道。
“我付头,你也出山吧。我去求讲武学堂的教官。你只要进了讲武堂,出来后到军中,起码就是排长。过些日子,营长,团长都能做到。”王碎嘴又劝道。
“这事不提了。我先过几安稳日子再。”付如山摇摇手,拒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