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施明苦笑一声,打消溜走的找算,看着王夫子等人笑吟吟地躲得远远的,苦着脸站在一旁。
“怎么啦,吃了火药了?”陈远只觉得一阵阵昏晕,没好气道。
“那个施夫子你们管不管!这个老东西,竟敢跑到学校来抢学生来了。”九哥怒冲冲地叫嚷道。
陈远一阵头痛,这个施夫子可不是旁人,他是施明族叔,在河口办了所私孰,也曾打过陈远手心,是陈远的启蒙夫子。陈远、施明对他历来都是敬而远之的。
“学校不是有兴华军警卫守着吗?他进得了学校?”施明不信道。
“今日学生到校外活动,进行拔河比赛。这个老夫子领着一些人,上前指责学校误人子弟,并鼓动家长,将不少孩子都强行拉走了。若这样下去,这河口学还怎么办得起来!”
“哦。原来不是冲入学校。”施明点点头。
“什么不是冲入学校,在校外活动,不也如学校一般。”九哥瞪了一眼道。
“他们带回去就带回去吧。你也少操些心。”陈远有些无力地摆摆手道。
“姓陈的,你这是什么话。你前些日子不是老着的什么十年树木,百年竖人,什么华夏复心希望在于办学的吗?现在我好不容易办了几所学校,又想撂挑子啦。若人人都如施夫子一样,这学校还要不要办!…..”九哥立时怒了,噼呖噼啦地嚷了起来。
陈远只觉一阵昏眩,眼一闭,身体向边上软软地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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