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没好不是你说了算。你随我进来,哪天鲁郎中让你出院了你再出来。”
“团长…”郑大牛拉长了脸。
“赶快进去,赶快将伤给我养好了,养好伤立马回去整顿队伍。警卫连马上要扩编成警卫营,我可不想有独臂的警卫营营长。”
“警卫营?呵呵,团长,我这就回去。”郑大牛呵呵笑道。
“去,你这头死牛什么时候也成了官迷了。走吧。”陈远笑着骂了一句,抬脚进门。
伤病营的鲁郎中和两个护工就在门后,想是被郑大牛气着了,真到现在还鼓胀着脸,见陈远等人进来了,依然冷着脸不加理睬。
“鲁郎中,我将这头蠢牛给你拖回来了。”陈远笑着招呼道。
“他想找死随他去,我还不治了。”鲁郎中绷着脸道。
“呵呵,鲁郎中,鲁郎中你对我大牛好,我还能不知道。我只是记挂着外面的事…..”郑大牛走到鲁郎中跟前,讪笑道。
“你还记挂着外面的事!你这头蠢牛,你也不看看你胳膊的伤口,都化脓了,不好好调整,你就等着锯掉吧。”鲁郎中指着郑大牛鼻子骂道。
“鲁郎中,大牛这胳膊?”陈远吃了一惊,走上前问道。
“这鞑子兵阴毒,箭簇上带了不干净的东西。不过,死不了,去了脓,上了药,调理一段时间就没事了。但这样出去,肯定好不了,没的坏了我鲁郎中的名声。”
“鲁郎中放心,我一定让这头牛好好配合。”陈远点点头,侧身向北地佬道,“你在伤病营好好呆着,一切听医护安排。若再私自出去,你以后也不要来见我了。”
“是。”北地佬垂着头,应了声。
“你好好养伤,警卫营的事情,不用你挂意,还有副营长呢。想当营长,伤好了再当好了。”陈远叮嘱道。
“是。团长。”听得陈远当位置给留着,郑大牛终于来了点劲,嚎道。
“走吧。”鲁郎中轻蔑地扫了一眼,招呼两个护工及郑大牛,转身就走。
“哎,这头死牛!”陈远笑着摇摇头,看着前面的鲁郎中,猛地想起今日的目的,忙叫道:“唉,鲁郎中,等等。”
“大人还有事?老夫还忙着呢?”鲁郎中冷冷地转过身来,一付立马送客的样子。
对老头这个态度,陈远已习以为常,不以为意。于是笑道:“今日怎么,鲁郎中不欢迎?”
“要看你自己去看就行了。老夫还有事。”鲁郎中说着又欲转身。
“且慢,鲁郎中,那个张孝忠伤势如何,却在何处?”陈远忙问道。
“张孝忠伤势已是无大碍了,不过还得继续调理。也罢,我让人领你去。”鲁郎中说道,接着向身边一个人叮嘱了几句,带着郑大牛径自去了。
“这倔老头!”李二忍不住骂道。
陈远摇摇手,道:“人不能看外表,别看这鲁老头这副样子,心里其实火热着呢,要不然也不会一头扎进伤病营就出不来了。”
“大人说的甚是,我们鲁营官,对伤员极其细心,对我们也很是和气。”留下带路的年青人附合道。陈远一看,却有些陌生。
“你在伤病营任何职务?是鲁营官新带的学生吗?”陈远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