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战士们吼叫一声,各结阵势,杀入敌群。左侧,陈江也是怒喝一声,领着战士跳出土沟,杀了出来。
官道周围,混乱的元兵第一时间就陷入了混乱。保安团战士将结成十余人小阵,相互配合,如入无人之阵,当之无不披靡。元兵士卒只得丢刀弃甲,四处奔逃,一起四散于田野。
“孟仲,你领人追杀!我还守着桥头。”步卒一时追杀不得,周建不由大急,望着准备杀向桥头的孟仲大叫道。
“好叻。”孟仲轻勒马缰,战马一个回旋,领着骑队追杀溃散的军卒去了。
木桥另一头的数百士卒哄然一散,向石门山逃去,周建也不破桥,令一些人结阵守住木桥,自领着几个鸳鸯小阵,在小河边来回截杀。
陈远这次没有带队冲锋,而是骑着马,带着李二等几个人,站在战场外的眺望着跫个战场。
战事进展得十分顺利。元军突然之间受到火药弹的猛烈轰炸,在这种远超时代的武器的打击下,元兵士卒惊惶失措,渍不成军;更为关键的是,元军的战斗力,仍旧如大宋禁军一般,需要结成整齐的军阵。战不成阵,士卒就只能鼓起余勇,以个人力量相拚。但混战中,保安团战士却能结成各种小阵,长短兵配合,远射近击配合,次守有秩,如一个个杀戮怪物般在敌群中滚动。
不到一柱香时间,战斗就进入了尾声,少部元兵溃逃,大郭元兵非死即降。
“传令,让周建他们加快打扫战场。些许溃兵,随他们去吧。这武秀也快到了。”
“是。”有传令兵应一声,纵马传令去了。
“走,我们也下去见识见识下那个邵武。”陈远招呼一声,带着李二等人纵马下了土岗。
邵武十分不幸,战斗一开始就被某颗火药弹照顾到了。被火药掀下了马。一块迸射的弹片还破开了他珍爱如宝的锁子甲,深深扎入了他的大腿。
咬着牙,让亲兵拨出了锋利的铁片,但血肉模糊的伤口却怎么也堵不住,鲜血一股股地涌出来。
“这就是邵武!”周建指着地上躺着的一个身穿铁甲,脸色苍白的人道。
“各位大人,请救救我冢大人,我等愿降!”两个亲兵见有人纵马过来,跪地请求道。
陈远在马上看下看,摇头道:“完了,伤了主动脉,神仙难救!”
“主动脉?”周建疑感道。
“就是大血管,一破血流得很快。血流尽人就死了。”陈远解释道。
“大人,救命啊!救命!我等愿降!”
“哎,善恶到头终有报。屠樊城,屠江陵,你家大人没少杀汉人吧。这种作恶多端的汉奸,莫说救不了,救活了也得再死一次!让他这样去吧,也算便宜了他。”陈远拨转马头,带着人离去。
跪伏在地下亲兵一愣,一旁的邵武怒眼圆睁,不甘地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