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武只感觉虎口一麻,手里的长枪居然被弹了回来。
砰得一声巨响。两骑交错而过。
高郅利用枪身抖动,顿时卸去大半力,一番交手下来,气定神闲。
而那李武却是受得反震之力较重,震得他虎口微微发麻,气血上涌,一下把脸涨得通红。
他暗咬钢牙,调转马头,又向高郅驰去,这个时候,高郅也是迎他而上。
两人再行交手数合,李武心中已是大惧。
眼前之人,也不如何使力,偏偏每一枪都出在自己老力已尽、新力未声之际,端得是令他感到手忙脚乱、变扭无比。
再斗十余合,李武已全无招架之力。
他既知不敌,渐生出退败之心。他虚晃一枪,拍马便往回走。
“某来助你!”正待这时,又是一员袁将杀来。
“喝!”那来将似乎颇有战场经验,一上来就处于全力抢攻之际,其招式凶猛凌厉,每一击均是势大力沉。
高郅稳坐在马背上四平八稳,谨守门户,手中枪犹如铁索横江,舞得密不透风。
无论他如何势如雷霆,高郅却有对应招数,令对手的招式如雨落江河,泼天劲道消弭于无形,虽然处于守势,却已是立于不败之地了。
趁着老力已尽、新力未生之际,高郅瞅准空档飞快刺出几枪,着实让袁将手忙脚乱一番。
如是几次招式反击下来,袁将身上已经添了数道不深不浅的创口。
虽不至于要了他的老命,可如此十来回合下来,他已是气力渐消,防多于攻了。
双方不过战到十来合,那袁将便已是险象环生,只能勉强支撑而已。
高郅寻见一个破绽,正要举枪前刺,忽听到背后传来一阵凌厉的破空之声。
心生警惕的他,在马背上果断使了一个铁板桥功夫,匆匆躲过袭击。随后拨马往外驰了两步,向身后望去。
又是二骑将杀来。
“哼!”高郅丝毫不惧,手中长枪一抖,枪化叠影,似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胯下的白鬃马也是被激发血性,它龇着牙齿,鼻中喷气,只拿一颗硕大的脑袋去顶对面几匹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