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正是郑鸿博的堂弟郑鸿亮,在家族中排行第二,也是一名管事。
“那么二哥,你觉得谁最可能是内女/干呢?”郑鸿明开口问道。
郑鸿亮这么一说,在场的多数人都有这种感觉。确实,没有内女/干的话,很难做到这一点。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所有产业几乎在同一时间内被别人捣毁。
郑鸿亮犹豫了一下,眼睛偷描了一眼郑鸿博,叹息道:“各位,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一个细节:那个子弟刚才说过,家主的长子郑弘文在几天以前就失踪了。”
“如果他是被敌人绑走的,又受不了酷刑的话,他会不会把我们郑家在长安的产业信息都给透露出去呢?”
“二弟,你不要血口喷人,胡乱猜测!弘文绝对不可能是这种人!”
郑鸿博一听二弟居然怀疑他的儿子,不由得勃然大怒。
这个堂弟一向自命不凡,自视甚高,因为之前争夺家主之位的时候输给了郑鸿博,所以一直心有怨恨,处处跟他过不去,现在又怀疑到他最优秀的儿子头上来,郑鸿博怎么能不生气。
“家主,我只是就事论事,按照正常的逻辑推测就是这样,要不你怎么解释为何别人会对我们长安的产业了解得如此一清二楚。所以还希望家主不要见怪。”
郑鸿亮嘴角撇了撇,不以为然地说道。
“二弟,你……”郑鸿博气急攻心,顿时语塞。
这时坐在郑鸿博左下方的一位老人见状怒斥道:“够了,都是一家人,你们不团结一致,在这争吵什么?”
“鸿亮你也是的,没有任何证据,就凭一句没来由的话就怀疑你的晚辈,这是你这个做叔叔的应该做的事吗?”
老人这话虽然有批评二人的意思,但是明显的有袒护郑鸿博的味道。
“大伯,我也没有肯定说就是弘文透露出来的呀?我只是怀疑而已。”郑鸿亮满腹牢骚,心中很是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