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会儿给朕装什么痴儿?那禁军统领都已经全数交代了!”皇帝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楚北庭见势不妙,立马跪地,道:“父皇,定是那些别有用心之人冤枉儿臣呐。”
“你休要跟朕狡辩!你那袖口是怎么回事?”皇帝指着楚北庭的袖口问道。
“这是那贱人……”楚北庭说到一半发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闭嘴。
“哪个贱人?”
楚北庭见父皇似乎已全然知道,便不断磕头认起错来:“父皇,儿臣知错了,儿臣知错了,都是那贱人勾引儿臣,还说要把事情出去,儿臣才……儿臣才出此下策的呀!”
“庭儿,你可知你在说什么?”太后在一旁听他左一句贱人右一句贱人,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皇祖母,儿臣不知那甄夫人给您灌了什么迷魂药您竟如此喜欢她,她若是好女子也就罢了,可她作为皇弟的妾室在赏月宴那日勾引儿臣,定也是个不知羞的……”
“够了!”楚北庭还没说完,便被太后打断了,“西儿是个什么秉性,哀家自是清楚的,你休要在这儿诋毁人家!”
楚北庭见太后这儿说不通,便又开始转向皇帝,以退为进:“父皇,儿臣知错了,儿臣真的知错了,您罚儿臣吧!”
“哼,如若单单只是这件事,朕也就罢了,毕竟那甄夫人只是个妾室,可你却这般不知轻重,竟私用那乌头之毒,朕不罚你都不行!”
皇帝的一番话倒是让楚北庭疑惑了:“父皇,若说羞辱甄夫人儿臣认了,可那乌头之毒,真的与儿臣无关呐!”
这楚北庭满嘴谎言,这会儿说的也不知是真是假。
“你莫要再狡辩了,你好好跟朕说说,那毒是问谁拿的?”皇帝突然柔和起来,像是在巧言令色。
“父皇,儿臣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会动用军用之物呐,儿臣是下了毒,可那毒……那毒是催情散……并不是乌头之毒啊!”楚北庭情急之下,全招了出来。
“庭儿,你让哀家说你什么好呢?西儿好歹也是你皇弟的人,你竟对她下媚毒,你如此做法,简直比拿刀剐了她还恶毒,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变得如此不堪?”太后翘着兰花指指着楚北庭,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