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少帅此番前来是有什么事吗?”方老太没好气地问。
白玉松没有回答,他接着刚刚那状况问:“我瞧着刚刚似乎是有事,被我来打断了,请各位继续,我这事不急。”
说着,他慢悠悠地坐到方老太边上的位置,就这么不说话了。
这时候,方玉芸突地爆出一声哭呛:“姐夫,姐夫救我!”
方老太不紧不慢地示意下人过来上了一杯茶水。
那茶水上来之后,白宇松正好端起茶杯,吹了吹,准备下嘴喝了,仿佛没有听到似的。
方晓俏也觉得这人来得蹊跷,但是她心里一肚子话又不好说,只好忽略他,继续刚刚那个话题:“如今白少帅也在,不如少帅就做个见证。”
白宇松最讨厌被这丫头说成姐夫了,这个小丫头也是神烦,跟方玉礼一样讨厌。这些天他避着方玉礼在军中呆了一段时间,好不容易把那些不听话倚老卖老的家伙们给收拾妥了。终于才闲下来后,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他回来发现方晓俏果真没有主动过来。而她没主动过来也就算了,他去方家那边之后才打听到,原来人家摇身一变,要成云媒堂的主人了。
云媒堂那边可只招赘呀。
那他白宇松的孩子就得跟着方家姓,这听着就不快活。
“有什么事神秘兮兮的,还得要我来见证?你们方家的私事我不掺和。”他来是专门找方晓俏算账的其他事情跟他没有半分关系!
“姐夫,您可不能不救我啊,我就要死了。”方玉芸哭得更甚了,她可知道,女人的眼泪就是女人的武器,是个男人都怕的。
然而,白宇松仿佛没有听见一般,朝着方晓俏道:“你这什么事能快点办吗?我找你有事。”
方晓俏心里疙瘩一声,心知这事要找她算总账呀。她硬着头皮,朝着方二叔发难道:“二叔你也看见了,这边催着呢,您动作能不能快点。”
要是白宇松没来,他当场发作都有可能,如今这方家的女婿在这,还指名道姓要跟这个方晓俏有些私事,他这当下颜色就不好看了。
“哎,好。上家法。”方二叔声音是颤抖的,他心里已经将方晓俏骂了个几千万遍,可这终究不能对她产生实际意义。他只好忍着痛,结果下人送上来的家法。
方玉芸见势,脸色惨白,她直接躲到了椅子后面。
这父女俩人就像故意的似的,一个追,一个跑,也不知道是跑的那个太用心了,还是追的那个太敷衍了,愣是了好几圈都没怎么正式打上去,跟玩似的。
白宇松悠悠地将茶杯“啪”的一声往下一放,这医生不由得让在场的人都打了个哆嗦。他朝着边上的赵副官使了个眼色,赵副官朝着门外招了两个人进来,那两个兵毫不犹豫的将方玉芸给绑了。
方二叔的脸色当下更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