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方晓俏回房,白宇松眼睛跟粘在方晓俏身上似的。
“白爷,那你看,我可不可以当主母?”方玉礼见对方朝着方晓俏望,心里不快活,直接打断了他朝着方晓俏望的动作,顺着他刚刚的话问了下去。
白宇松本就不想理她,可现在却又不能不应她,他只回了一句:“方大小姐要嫁人,自然是要做个当家做主的。”
方玉礼只当对方对她印象好,一时间羞红了脸。
她却不知,人家却在想:反正我家轮不到你做主母就行。
接着白宇松呆着没有了趣味,也就告了辞。
不久,那钟家得了准信求了八字,和那户小姐对了八字以后,两家的亲便成了定数,再也变动不得。
这钟家和那户结亲很是迅速,仿佛一家巴不得快快嫁出去,一家巴不得赶紧娶家来一般。
可没多少时间,那钟家老爷子就闹上云媒堂了。
“云媒堂的!赶紧给我出来!老头子跟你家没玩儿!你家给我介绍的什么刁钻媳妇!好吃懒做不说,还窜使我儿子瞎胡来!”钟父的叫骂声使得整条边都知晓了。
这时候,方家速度间把人迎进来,好茶伺候上,可那钟父喝着好茶还是气央央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时,方老太姗姗而来,她朝着主座上一坐,像是心平气和地问。
“什么事情?方老太婆你佯装不知?你还不知你那日介绍的那号小姐是个什么玩意儿?”钟父指着她咆哮着。
“如此,你是说……那,人家姑娘家是可有委屈你家?”方老太淡淡问。
“……”
一时间,钟父原本要开口说什么,可一时间竟反驳不来。
“我记得那姑娘相貌可是数一数二的。”方老太接着道,“要说来,她与令郎甚是相配,我始终不知阁下为何如此大发雷霆?难道,是小两口天天吵架不成?我记得二人性子都还算是温顺,尤其那户小姐,最是柔弱,乖的跟个绵羊似的。”
那钟父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半天喘不了一口气回话。
“阁下半天说不出一句话,那阁下到底如何不满意?”方老太从容应对着那刚刚还气势汹汹的钟父,话一说,令他半天回不上来话。
“方女士说得对极,是小老儿不懂感谢。”钟父虽然这么说,可是心里却似猫抓一般。
“阁下也知令郎是什么样的人,说句不好听的,令郎是个大烟囱鬼子,他又惯喜好赌博,但凡有个漂亮的姑娘,哪有什么人愿意嫁的?”方老太冷冷道,“那小姐毕竟是大家小姐,自然足不出户,又极受父兄宠溺关爱,若不是年岁大了些,怕是也轮不到这会才被令郎挑上了。”
方晓俏原来在房里面也没有细听,只无聊地摆弄着棋子和绣花样子,可听着那原本要变成一场大闹的时候,那钟父突然间歇了声音,她便竖着耳朵入了神地听起来。
“这个我自然知道。”钟父无奈地啜饮一口茶,接着又叹了声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