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联:吴下门风户户尽吹单孔箫,下联:云间胜景家家皆鼓独弦琴。分别对应吹火筒、弹棉花。此迷作废,绝灯一盏!”
“你上联:明日逢春好不晦气;我下联:洞房不举实在丢人。为何不行?”“开!”“开开,看他把洞房的劲都使出来了,开吧!”
“上联:明日逢春好不晦气;下联:终年倒运少有余财。正确是如此念的:明月逢春好,不晦气;终年倒运少,有余财。此迷作废,绝灯一盏!”
“哈哈!就你这脑子,赶紧回洞房不举去吧!”“是啊,别在我们杭州丢人了!”
……
半个时辰不到,灯一盏没摘下,反倒灭了二十几盏,眼看着小灯数量快比大灯还少,终究有人急了,“不能这样下去!没有十足把握,万万不要开谜!”
“嗯,若不符合谜题,那就等到最后一起开!别强开灯谜!”终究还是有清醒的。
于是乎,众人又分散开来。这次不再强行开谜,只寥寥试探,一旦和谜底不符,只是记录下来,等着到解谜之时,再和颜家争辩。
于是乎,一些稍稍简单些的谜题,比如“风竹绿竹,风翻绿竹竹翻风”、“且看来客多情,甘解衣带终不悔”、“酒气冲天,飞鸟闻香化凤”之类的,周围都出现“客人”身影,对完谜题后,也不纠缠,转身便走,等着揭露最终答案。
一些困难些的,“客人”们只是稍稍看眼,比如:“士农工商角徴羽”、“冻雨洒人东两点西三点”、“上钩为老,下钩为考,老考童生,童生考到老”之类的,再不做停留,直径朝“有机会”的花灯走去。
一个时辰过去,所有小灯、中灯,合计七十七盏,没“机会”的不算,有“机会”的已经全部答完,合计二十余盏。“不是吧,一盏都没摘下?”白呈秀眼睛已经发红,上次跪坐于睢阳书院门口,唱一百零八首《雨霖铃》,也没见他如此失态。
“简直是邪门了?颜家哪来的这么多绝对?”
“而且从没见过,难不成攒了几百年?或请了几千人帮他家出的对子?”
“谁特么那么无聊,攒对子!”
“以前准备哪些全都用不上,怎么办?”
“要不让他们再开几盏?”韩世仁的建议,马上被一名白家子弟阻止。此人名叫白世清,正是头日做出《花好月圆》的人。此人身为白家旁系,但颇有才名,此次邀约而来,乃是主力。“不能中计,若无绝对把握,不能轻举妄动!既然小灯、中灯现已如此,那我们去大灯那边!”
大灯有二十二盏,挂在离颜家大门最近之处。
一眼望去,一盏盏随风摇摆,好不令人眼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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