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众家丁各执利器,吼叫着向夏雪三人围攻过来。
“竟敢攻击朝廷命官,雷震天,你这是要造反啊!”欧阳倩厉声娇叱道。
雷震天已经发狂,红着眼睛大吼道:“小的们,不用怕,天塌下来有我雷震天,就算他们是钦差大臣,也给我宰了喂狗!竟敢到老子的地盘撒野,竟敢打伤老子,给我把他们剁成肉泥!杀——”
众家丁听到凡事有雷震天顶着,而且杀了这三个人有重赏,所以,不再顾忌,喊杀着向夏雪他们围攻过来,把他们三人围的像铁桶一般,一时根本无法靠近雷震天,更别说捉拿了。
见一时寡不敌众,夏雪决定暂时先放下雷震天,专心防御自保。
“攻击朝廷命官,是谋反大罪,胆敢靠近者,杀无赦!”夏雪面若寒霜,声音中充满森然杀气。
夏雪和欧阳倩拔出唐刀,欧阳勇抡起铁棍,三人背靠背,形成一个三角阵,互相掩护,守得水泄不通,杀得众家丁根本近不了身,凡想逞英雄过于靠近的家丁基本都被夏雪三人当场斩杀,毫不留情,一时间在夏雪周围尸横累累,血肉横飞。
“不用怕,他们只有三个人,给我狠狠地冲,等他们力气耗尽的时候,就是他们的死期,到时候我要亲手把他们剁成肉泥!”雷震天两眼血红,捂着受伤的鼻子含糊不清地大声嚷嚷着。
夏雪边杀边从腰后掏出信号枪,对着天空发射了一颗红色信号弹,然后装好枪,又接着厮杀。
雷震天和众家丁也不知道夏雪搞什么鬼把戏,也没有在意,仍然继续叫骂不休、围攻不休。
不过,短短一盏茶时间,忽然从大门口杀入一批黑衣人,大约五十人。人人手持寒光闪闪的长刀,人人弥漫着凛冽的杀气。他们也不喊杀,就像冷酷的机器人一般,冲入雷震天的家丁队伍中,犹如猛虎进入羊群一般,肆意虐杀,顷刻间就把二百多家丁杀得人仰马翻、屁滚尿流。遇到负隅顽抗的一刀毙命,毫不留情。遇到吓得放下武器投降的,上前就是一脚踢晕过去,所过之处,犹如飓风扫过的麦田,雷震天的家丁们基本没有站立着的了。
一时间,整个雷宅宽阔平整的大院里血流成河,尸横满地。
这战斗力,这杀伤力,这狠辣劲,这恐怖性,就连一贯胆大包天的雷震天也惊得目瞪口呆,后背发凉,双腿发软,这是一群什么人啊,煞星啊,太可怕了!
夏雪对欧阳勇吩咐到:“把雷震天给我绑了!一会压赴县城县衙,我要召开公判大会!”
“是!”欧阳勇上前对着雷震天就是一脚,将其踢了个狗啃泥,然后用绳子将其五花大绑,捆了个结结实实。
然后,夏雪对着黑衣卫领队的潘江下令道:“潘统领听令,将活着的家丁全部捆绑。一会也全部压赴县衙。并让一些人把我要鞫审雷震天的信息晓谕全城父老百姓。”
潘江高声应道:“得令!”
夏雪对欧阳倩说:“你带几个人去抓狗官冯琪。”
“好!”欧阳倩兴奋地应道。
欧阳倩带着三名黑衣卫穿院而出,飞身上马向清远县县令冯琪的豪宅疾驰而去。
这时头戴青布包头,穿着无领对襟长袖衣,衣外斜挎白布“坎肩”,下着大裤脚长裤,一身清远县瑶族服饰打扮的独孤俊急匆匆从外边走到夏雪跟前,将夏雪叫到无人的地方,脸色沉重地轻声报告道:“陛下,秀才杜琏昨晚被杀,百草堂药店掌柜柴贵昨晚也上吊自杀。”
“什么?”夏雪闻讯无比震惊,心中又惊又怒,昨晚自己遭到“恶鬼”袭击,秀才杜琏也在昨晚被杀,百草堂药店掌柜柴贵也是昨晚上吊自杀,看来这一切阴谋都是昨晚同时进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