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他真的是不熟呀!真的是不愿意同一个不熟悉的人同处一室,很是别扭的。
齐南王一见玉哥的样子,知道她可能不愿意同自己多待,可能是因为同自己不熟悉吧?
也是,到如今两个人见面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她作为一个有教养的女孩子,肯定不愿意同一个陌生的男人在一起闲谈的,这便是他所认识的那个月儿,行为端庄,举止得体,到如今依然没有改变自己的本能,是个好姑娘!
齐南王越想越对劲,应该尽快的与她说明白自己的身份才对。
“既然你这般见外,那么元冥也就不……隐瞒了……其实元冥早就知道你不是和尚,更不是男儿身……你……是赫兰婉月,镇国候赫兰澈的孙女,当今皇太后的外孙女。你父亲是赫兰玄羽,母亲是惠仁长公主,你是他们唯一幸存的女儿……”元冥见玉哥听到此处并没有做出任何的表示,即不忙于否认,也未表现出惊讶,紧张或是任何的异样,看样子她似乎已经猜到了他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份,或者是……她根本就不会承认这件事情,因此想要听他说完再与他争辩。
元冥只好继续说道:“是你小舅舅云鹏熙委托元冥到此来照应你的,因为你被怀安王与睿亲王阴差阳错的给带到了边疆,你皇祖母担心你的身份被别人给识破了,你小舅舅又无法将你给要回去,因此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被他们给当成僧兵给带到了疆场。她们担心你一个人孤立无援,因此你舅舅便想起了本王,想让本王借前来替兰昭国的将士们出谋划策之际来保护你的安危……只是……事与愿违,元冥到此一直未能找到合适的机会同玉哥单独详谈,一直拖到今日……若不是今日有这个机会,说不定你我还要再等许久才能将此事说清楚……这下月儿你可明白了?”齐南王说完,看着一直默然不语的玉哥:“月儿你可记得曾经在你皇姑母的宫里见过一个异国的质子?那便是元冥。当时你只有三四岁,可能是记不得那个一直同你玩耍的异国质子了,但是……元冥从未忘记过月儿……前些年听闻你们全家罹难,元冥悲愤异常,专程跑到金陵来祭拜你们,可是……就因为如此,你小舅舅才会相信元冥对月儿的一片痴心,才会千里传书委托元冥前来此地照应月儿你的,此地有你舅舅的书信为据,你自己看看……”元冥将云鹏熙的那份密信递给了玉哥。
玉哥始终在那里僵立着,不知道自己是该承认还是该否认,只能默默地接过元冥递过来的那份信,看了起来。
“真未想到齐南王来此的目的如此复杂?齐南王,你居然将如此重要之事隐瞒下来,可知自己犯了何罪吗?”门口的一句话吓得玉哥急忙将信给藏在了背后,而齐南王更是被惊得六神无主,惊异的望着云亦辰。
要知道自己的门卫可是一等一的高手呀?
方才可是确认过后面无人跟踪,而他的侍卫们都在门口值守,自己才会毫无隐瞒的将这些秘密和盘托出的,他也知道若是让别人知道玉哥的身份,别说是玉哥了,就连他也脱不了干系!
“怀安王何时大驾光临的?本王的门卫为何不给本王通报一二,以便本王亲自出门迎接?”齐南王惊吓过后很快的便恢复了正常,强装镇静说道。
“齐南王不必客气,原本你的侍卫想要通风报信,让本王的侍卫给拿下了,若不然本王上哪里得知齐南王这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呢?”云亦辰脸色阴郁的说完,走到了玉哥面前。
玉哥本能的将那份书信给藏在背后不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