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从侧面看着余里衍微翘的嘴角和挺直小巧的鼻子,怦然心动,忍不住捉住余里衍的手,傲然说道:“要论机关,还不知道是谁算计谁!”
余里衍想甩脱,却用不上力,只觉得自己的手在他火热的手心里,很是舒服,更让自己安心,神情恍惚地问道:“驸马可是已有了主意?”
周南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这三皇子如此恶毒,损害公主名声,更想用毒计掳走公主,我岂能轻饶了他?!”
顿一顿,周南沉声说道:“这三皇子,刚才我看他给你写的那些话,就看他不顺眼了——他不是想用机关害你么?我和四哥、福哥再去一趟,将他那陷阱改了,到时保你安然无恙,还能将南朝三皇子拿住,哈哈,如此一来,倒省得我带人去城中劫他了。”
听周南如此在乎自己,余里衍此时心里有一万分柔情蜜意,对如何捉拿三皇子根本想也不愿想,对周南轻声说道:“妾身听凭驸马安排就是。”
“公主,那人已经……”银屏从外面走进来,正要向余里衍禀报,看到周南握着公主的手,忙用手将自己的嘴捂住。
余里衍却惊醒过来,脸上一红,用力将自己的手从周南手中抽了出来。周南忙站起来,对余里衍说道:“我这就带人去改。”说完慌忙走了。
在城外劫赵楷,自然比在四门紧闭的雄州城劫赵楷,要容易的多。更何况,这赵楷是自己作死,非要用什么机关陷阱来害人。现在周南只要略作改动,对自己的计策深信不疑的赵楷,哪里还会提防有人会把他当作猎物一样装进陷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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