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请郭药师坐下,问仔细问了伤情,郭药师说道:“只剩些微残痂未去,不碍大事。请上使放心。”
周南这才说道:“如此甚好。这四彪人马随从郭将军日久,便仍由郭将军一人统带,石岳则专心操练新兵。杨将军不日将率兵北上,到时还要仰赖郭将军守好涿州。”
郭药师一力应允道:“守好涿州,输送粮草,让天军无后顾之忧,在下职责所在,必当竭尽全力。”
“好!郭将军有此言,我就放心了。韩贵,去传我号令,除值守城门外,让城中所有兵将午时聚集大校场,不得有误。”
“是!”韩贵急忙出去,骑上马到各营传令。
郭药师自己身为彪官,当然需要整肃自己的兵马,向周南也告辞出去了。
马大丘疑惑地说道:“周将军,这郭药师乃是见利忘义的小人,若让他统领四彪营兵马,坐看其势大,恐怕带来后患啊。”
“不用担心,我现在给他全部四彪营兵马,他是不是会对我很忠心?”周南问道。
“自然现在是奉将军为天,忠心至极了,可是以后……”马大丘看周南还是不想日后的事,有些不甘心,继续劝道。
“眼下对我忠心就够了,谁管他以后——快去准备我的衣甲。”周南催促道。
午时一到,周南就骑着马,在韩贵和马大丘的陪伴下,前后又有一都石岳挑选出来的精锐马军护卫,浩浩荡荡向大校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