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令徽忙说道:“大哥不要说话。仔细动了伤口,待大哥好些了,我再来看望大哥。大哥放心,这几日我会派人守好城门,不让大哥费心。”
郭药师点了点头,也不在说话,张令徽道个告辞,从郭药师房内出来了,嘴角带着一丝冷笑。这个郭药师,还说什么两日便好了,只是说一句话都疼的出汗,骗鬼去吧!哈哈哈!
张令徽转身又朝周南住的院子过来,他总是对这个南人有些心神不宁,不止是伤势重就能让他安心的那种担忧。总觉得这个南人好像站在他背后,看着他在做这些事一样。
他想探探这个人的口风,看看南人除了想要夺取涿州,还有别的什么心思没有。
一进周南住的院子,倒是没有那股难闻的草药味儿,院子里也没有那么多士兵守着。屋门口就一个亲兵守着,张令徽向这个亲兵微一点头,就进了周南的房间。巧得很,刘舜臣在周南这里也没有走,正和周南在说话。张令徽微微向刘舜臣点了点头。
据说这南人可是胸口中箭,应该比郭药师伤的重啊,可是看这南人的脸色、神态,却都比郭药师好很多,“张彪官请坐。”躺在床上的周南开口说话道,说话声音虽轻,可也不像身有重疾的病人,张令徽不禁暗暗奇怪,难道是这南人故意夸大伤势?不太可能啊,这南人中箭时,姓郭的可是在一旁看着的啊。
张令徽带着满脸猜疑坐了下来,对周南说道:“只因城中宵小作乱,致使上使中箭受伤,带我回去后,一定派人四处清查,将这刺客抓住,交由上使处置。”
周南微微一笑,说道:“多谢张彪官厚意,只是这几天要辛苦张彪官了。”
张令徽又问道:“不知上使伤势如何?”
周南叹口气,说道:“据军中大夫说,我这伤至少要躺十多天才能养好。”张令徽一听这么长时间才能养好伤,不禁松了口气,可是紧接着又听周南说道:“可是我随身带着一瓶上好的伤药,涂上后,三天就可以痊愈了。所以张彪官也不会辛苦多久,呵呵呵。”刘舜臣也在一旁大声说道:“刚才我也见识过这伤药了,确实北方少见,你看上使这起色,就比郭将军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