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呼。弗虑胡获。弗为胡成。一人元良。万邦以贞。
君罔以辩言乱旧政。臣罔以宠利居成功。邦其永孚于休。”
太甲也击掌出声接着说。
“不思考,怎么收获?
不做事,怎么成功?天子大善,天下因此清正。
君主不要使用巧辩扰乱旧政,臣下不要凭仗骄宠和利禄而安居成功。这样,国家将永久保持在美好之中。”
伊挚最后的这一段话,从伊挚口中说出来是劝诫太甲,但是太甲解释之后,隐隐就成了太甲劝诫伊挚臣下不要凭仗骄宠和利禄而安居成功了。
群臣此时也都听明白了,发出一片喝彩之声。
“大王如此,大商有望了~一挚也放心了~”
伊挚心中疑惑,伊挚只是给了太甲三篇太甲训,但是并没有去教导太甲,太甲从哪里学会这些的?
“除了伊挚,就不相信还有谁能够自己学会这些?”
此时太甲望着人群中,伊挚猛然转头望向太甲望的方向。
“难道是他?”
此时太甲看到伊挚的反应,也暗暗长出了一口气。“厚父的这一关当朝大考终于算过关了,现在该太甲向群臣展现下太甲作为大商的后,天下的天子的能力了”
“厚父,太甲有些事情也要向厚父请教?”
“哦,伊挚不敢,大王请讲?”伊挚不知道太甲要说什么。
太甲让侍臣给伊挚搬了一把椅子,”厚父请坐下,太甲慢慢请教?”
“朝中湟里且大人等也都是老臣,大王有话伊挚定当竭力。”伊挚并没有坐下,伊挚绝不可在太甲面前显出老态。
太甲看伊挚不坐也不勉强,“厚父,我闻禹川,乃降之民,建夏邦。
启惟後,帝亦弗恐启之经德少,命咎繇下,为之卿事,兹咸有神,能格于上,知天之威哉,闻民之若否,惟天,乃永保夏邑。
再夏之哲王,乃严寅畏皇天上帝之命,朝夕肆祀,不盤于康,以庶民,惟政之恭,天则弗斁,永保夏邦。
其在时,後王之飨国,肆祀三後,永叙在服。惟如台?”
太甲此言一出,群臣被惊呆了,额头上的汗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