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是伊挚和庆辅,庆辅和伊挚来到太甲的车驾前。群臣都在后面远远的看着。
太甲感觉到气氛不对劲,但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反正他也不在乎。
“大王”
“厚父有劳远迎”
伊挚没接太甲的话,拿出一张羊皮卷轴,轻轻展开,朗声宣读起来,伊挚常年练气,其实声音远远的传了出去,周围的上千人都听到了。
“商王太甲,兹乃不义。习与性成。
予弗狎于弗顺。营于桐宫。密迩先王其训。
无俾世迷。王徂桐宫。
居忧。克终允德。”
太甲听得云里雾里,满脸疑惑只好问伊挚。
“厚父,你刚才读的是什么?”
伊挚把奏折给太甲。
“大王,请看”
太甲一把拿过羊皮卷,仔细来回看上面的意思。
“厚父,你来给朕讲一下到底什么意思?”
伊挚面色如水,对太甲叉手行礼,然后朗声说道。
“嗣王所作所为是不义。习惯同生性相结合,我不能轻视不顺教导的人。大商在桐营造了宫室,使大王亲近先王的教训,以免让大王终身迷误!
嗣王去桐宫,处在忧伤的环境,才能成为仁德的君主。”
“什么,厚父,你要把朕放去桐宫!”太甲顿时跳了起来。
“大王,请!”
庆辅的手下已经把太甲的马车给包围了,太甲周围那些士兵大部分也是庆辅训练出来的护卫,此时都看着太甲却没人敢上前。
“来人,你们都闪开,朕要回宫去见母妃!”
“太甲,你还是去桐宫把!”这时候莘公主也走上前来。
群臣诧异,“莘王女为什么也同意放大王了?”
“厚父,你就不怕朕杀了你!”太甲突然弯弓搭箭,瞄准了伊挚。
这时候一个女子挡在了伊挚身前,一身玉石珠宝震荡的叮叮当当,这浑身珠玉告诉大家这不是一个一般的女人,女子鼻梁笔挺,双目如高山上的湖水幽深,面颊的皮肤如雪山上的雪冰冷洁白。
“大王,太甲我儿不要无理”
正是太甲的母亲雪玉挡在太甲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