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今太甲已经成为了一个最好的大王,太甲此时已经不再和伊挚互相较劲,言语之间真的谦和起来。
“钦之哉,厚父,惟时余经念!
乃高祖克宪皇天,之政功;
乃虔秉厥德作辟,事三後;
肆汝其若龟筮之言,亦勿可专改。
兹小人之德,惟如台?”
伊挚说:“於呼,天子!天命不可湛,斯民心难测。民式克恭心、敬畏,畏不祥,保教明德,慎肆祀,惟所役之司民启之。
天命不可猜,此时的民心难测。天子要克己、敬天、谨慎,警惕奸邪之人,奉祖宗之成法而施德政,祭祀祖先,约束官吏。”
“厚父,那夏桀为什么丢掉了大夏的江山?”
“夏桀之亡,在于其为人暴虐,而亲近奸邪之类,不顾民生,民于灾祸中哀号无告,官吏还大肆搜刮。而当今之天下,都说我们遵循了先圣王的教导,施行德政,以自新、自制为教。”
太甲若有所悟,“民心看来真的对大商很重要,朕一定要做一个爱民的王,想起朕以前竟然还烧了百姓的粮食,真的是朕的罪过!”
伊挚对着太甲微笑点头:“想必大王三年桐宫,早已明白了这个道理。
民心惟本,厥作惟叶。引其能元良于友,人乃恒淑厥心。若山厥高,若水厥深,如玉之在石,如丹之在朱,乃寔惟人!”
太甲继续说,“厚父说的好,人心决定著人的行为。法圣贤,人就能常保纯善之心。刚、容若山高水深,谦、让若玉之在石丹之在朱,就能成为真正的仁者。”
伊挚说:“天监、司民。厥徵如有之,服于人。民式克、敬德,毋湛于酒。桀曰惟酒用肆祀,亦惟酒用康乐。
就是说上天明察,为民立君师,有仁者之德,就能尊于人。天子要克己、重德,不可滥饮。夏桀用酒祭祀,也用酒来淫逸放纵。”
天下也许伊挚最明白夏桀是如何丢掉江山的,酒绝对是其中一个原因。
“厚父,美人美酒不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两种东西吗?”
伊挚正色说,“酒非食,惟神之飨。桀亦惟酒用败威仪,亦惟酒用很狂。
酒不是人的食物,是供神的。夏桀滥用酒,败坏了祭祀的严肃性,也因为酗酒变得暴戾发疯。”
“太甲记住了~饮酒不可过量~”
“看来大王是是离不开美酒了~”
“厚父,虽不喜美酒,但是美人~”
“大王,若山厥高,若水厥深,如玉之在石,如丹之在朱~”
“嗯,朕知道了~哈哈”
太甲和伊挚二人俨然已经是明君和无话不谈的贤臣,太甲眼露笑意,伊挚也是微笑相对,似乎太甲在桐宫被关多年,这一切如同没有发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