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发现这个天子已经被莘王女宠坏了。
伊挚开始只能忍着,后来一挚只好规劝太甲要实行天乙的仁政。
太甲瞪着伊挚。
“厚父,外丙和中壬王叔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大王的父亲太丁之死和你外丙王叔有关系吗?!”
“对,那个仲虺和有妊氏还活着,朕一定要为父亲报仇!”
“大王想如何!”伊挚声音透着一股不容置疑,他根本不是在问太甲。
“还不简单?直接朝堂之上拖出去砍了脑袋不就行了!”
太甲没听到伊挚的回答,看向伊挚。
“哈~哈~厚父,你不会害怕了吧!”
太甲第一次看到伊挚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大笑起来。
“大王,我觉得你根本不是仲虺的对手!”伊挚冷冷地说。
嗣王太甲对伊尹不顺从,伊尹作书给太甲。
“先王顾諟天之明命。以承上下神祇。社稷宗庙。罔不祗肃。天监厥德。用集大命。抚绥万方。
惟尹躬克左右厥辟。宅师。肆嗣王丕承基绪。惟尹躬先见于西邑夏。自周有终。相亦惟终。其後嗣王。罔克有终。相亦罔终。嗣王戒哉。祗尔厥辟。辟不辟。忝厥祖。王惟庸。罔念闻。伊尹乃言曰。
先王昧爽丕显。坐以待旦。旁求俊彦。启迪後人。
无越厥命以自覆。慎乃俭德。惟怀永图。若虞机张。往省括于度则释。钦厥止。率乃祖攸行。惟朕以怿。万世有辞。王未克变。”
太甲接到伊挚的上书之后,立马就蒙了。
“厚父这写的都是什么啊?”太甲厚着头皮把伊挚叫来。
伊挚看着太甲微笑着说。
“先王成汤顾念天的明命,供奉上下神祇、宗庙社稷无不恭敬严肃。
上天看到汤的善政,降下重大使命,使他抚安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