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昌只是大夏的臣子,大王虽为大夏的天子,天子也应该以江山社稷为重,以大夏的子民为重。”费昌说。
“费相这么说就严重了,难道大王不以大夏江山为重吗,这些粮食也是天子劳师远征,浴血拼杀而得来的。”赵梁说。
费昌掌管着农耕个国库粮食,要动用这些粮食必须费昌同意,履癸也感叹自己这天子做点什么事,还要看费昌脸色。双眼看着费昌,让人已经感到隐隐的杀意,履癸的眼神在很多时候,就如同狮子在看猎物一样,不怒自威。
“费昌这就去把新粮入库,清点三年以上陈梁供大王酿酒。”费昌无奈,直接忤逆天子是没有好果子吃的,这一点他很清楚。
“费相真不愧是朕的左相,酿酒的事情就交给右相赵梁来办吧。”履癸很是满意,眼中杀气也变成了笑意。
“赵梁遵旨。”赵梁也很是满意,酿酒这件事情,自己最少能够弄出上百钟的粮食归自己,这可比费昌跟随天子远征出生入死得到的那些赏赐要容易多了。想到这里费昌嘴角都有点微微上扬了,费昌在旁边看到赵梁那副嘴脸,哼了一声。
赵梁自知失态,赶紧正色对费昌说“酿酒的粮食之事也有劳费相了!”
妺喜发现自己很喜欢到伊挚的驿馆去看大家刺绣舞衣,不仅仅是可以在这里可以轻松自在的看到伊挚,可以轻松自在的说话。
她更喜欢这里欢乐轻松地气氛,谦今日那两个多嘴说不知道莘公主和妺喜奶奶姑娘哪个更美的小女孩如今也学乖了。
只要妺喜娘娘一来,就围着妺喜“妺喜娘娘你真好看,你看我这花纹绣的漂亮吗?”
妺喜有时候自己也和她们一起刺绣一朵花,而年龄小的女孩就缠着妺喜娘娘学舞蹈,妺喜心情很好。就让伊挚用铜铃打起节拍,妺喜随性而舞,宛若一朵盛开的荷花随风而舞。
这些女孩从来没见过这些漂亮的舞蹈,都把妺喜惊为天人,从此以后,就更再也没有人提起莘公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