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握紧枪杆,枪尖从严康头顶划过,那锋利的枪尖只要再往下偏几公分便可以轻松划开严康的脑袋,即便如此,严康的头盔也被文丑一枪打落在地,长发直接散落开来,看起来就像是刚刚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一样。
两人迅速交错而过,严康擦了擦脸上的冷汗,暗道:“好险!”
严康知道自己绝对不是文丑的对手,正想如何应对之际,文丑已经冷哼一声挺枪冲了上来。
一道寒芒划过,严康只来得及挥刀将其稍稍打偏,那枪尖上传来的巨力另他双手发麻,不过这仓促之下的一击却救了严康一命,原本应该扎进严康喉咙的枪尖从严康脖子左侧划过,留下一道清晰可见的血痕,鲜红的血液从伤口处涌出。
严康顾不上擦拭伤口,因为文丑的下一击已至,粗大的枪杆横扫而来,严康迅速将长刀竖在胸口,以期挡下这一击。
“铛!”一阵金属碰撞声传来,文丑的长枪重重地砸在了严康的刀杆上,接着去势不减,隔着刀杆狠狠地打在严康的胸口,严康这个壮汉直接被这一击打得摔落马下,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就在这时,又一阵破空声传来,严康心道一声“我命休矣!”便再也做不出任何反应,长枪轻易穿透了严康的盔甲,枪头从前胸扎入,从后背透出。
文丑左手拔出佩剑,一剑砍下了严康的头颅,将其挑在了枪尖上,哈哈大笑道:“不过插标卖首之辈罢了!”
看着文丑几个回合便取了严康人头,汉军方面士气大震,而黄巾军则纷纷低下了头。
“还有谁敢与我一战?”文丑将严康的人头摔在地上,大喝一声道。
波才环顾四周,问道:“哪位将军愿为本帅取那汉将首级!”
剩下的黄巾将领也都不傻,严康是什么水平他们也都知道,这些人中不是没有胜过严康的,但是却没有人有把握这么轻易的取其头颅。
“难道我黄巾军二十万将士却无人能奈何得了那汉将吗?”见众将都在装死,波才怒骂道。
“渠帅息怒,末将愿上场与那汉将一战!”一个贪功的黄巾校尉道。
在他看来,这是一个表现的好机会,自己只要想办法活着下来,一定会让波才记住,这样将来便前途光明了,二十万大军中有这种想法的可不止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