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妹 12

正适合催眠长睡。

可是此刻正睡的香甜的她,却突然因一阵异样的感受而陡然醒了过来。

原来,就在那厚重的披风之下,竟然有一只那骨节分明的大掌,正不轻不重地掐着细嫩腰上软肉。

如同揉捏面团一样时清时重时松时紧,瞬间便让人软了腰。

乍一下被捏到痒处,睡眼朦胧的妺妩差点便循着本能叫出声来。

可当她便听到耳边那交谈之声,便立刻又紧紧咬住了下唇。

此刻,耳畔的声音还在继续,

“回陛下,微臣听原先每年寻觅的巡查官员说,虞子安封地上并无异常。账目也比比都对得上。

微臣核对之后也的确如此。

可其他侯爵封地之上也总有那么几笔对不上的烂账,正所谓这水至清则无鱼。

这种没有任何差错的事情,就更让人生疑......”

妺妩听着这声音,一边咬着唇不敢发声,一边还想分神听着这虞子安的事情。

可是,那身前的人却似乎故意一般,时时变换着力道与位置,让她无论如何就是无法集中精力。

妺妩愤愤地咬着唇,瞪大了眼睛去看上方的男子。

果然,就算男人变成了猫,本性却还是那么狗!

午后,御书房阳光正好,一方庄重的书台前是几人正着神色在讨论国事。

而前方正专注着商议国事的几位老臣,望着自家陛下一副肃然的神色,无论如何也无法想到——

就在隔着桌的地方,陛下竟这般公然欺负着自己的妹妹。

本来燕鸿是临时起意。

他想着自己夜间一整只猫被这个妹妹欺负的不能自保,白日里见她这般睡着,便也忍不住想要像夜间一样报复回去。

可此时,燕鸿一低眼,便看到了正在自家妹妹那玉雪的脸庞,都带上了几分桃花似的粉。

嗔怒他的眼眸中也含起了些水气,仿佛是那蘸着桃花的一汪春。水,更是让人有些耐不住。

于是,刚刚那般便不再能够满足他的念想,逗。弄渐渐变了味道。

那上过战场拿过剑的修长手指,带着几分武将才有的薄茧,将那平滑凝脂的美玉上上下下打磨了个仔细。

直到那娇娇可人双眼噙泪,如水雾般带着几分迷茫,彻底忍不住即将哼出声来时,燕鸿这才捂住了她的柔软唇畔,草草结束了议事。

随即,他便将那书房中的一干人等全都打发了出去。

御书房之中终于清静了下来。

一直半坐半躺着的颤颤美人,此刻这才终于松了口气,一翻身便想起来逃离。

却在挣扎中又被人揽住坐了回去。

没了旁人,便更无了忌惮。就连刚刚松松垮垮挂着的腰封,都彻底堆叠在了桌面上。

那娇媚的美人此刻早已半启唇畔,一张口便是那娇婉动听的媚色娇音:

“皇、皇兄?皇兄,皇兄...”

一声声娇娇颤颤地皇兄似是在提醒着他们二人的亲密身份,可燕鸿却早已顾不得这许多。

他垂眸敛目,望着那棕灰色桌案前的瓷肌,此刻更显得莹白剔透。

燕鸿低着眉目。

想起昨日就在此处,他还百般克制隐忍。

生怕让自己这娇娇小小的妹妹受到了惊吓。

可是经过昨夜之事,他此刻已分外清楚。

就算是妺妩如何再宠着一只猫,却终究会有一位男子站在她的身边,做着更加亲密无间的事。

而他若是再不行动,日后便只能做一只猫,眼睁睁看着她与日后的夫君两相燕。好。

想到此处,燕鸿胸口便突然带着几分郁气。

他此刻已经彻底想的通透。

与其让她嫁到宫外,不如将人彻底的留在宫内。

此生此世,都只能困在他身边。

就这般沉默了半晌,那靠在冰凉桌案上的人却已有些耐不住,又娇娇地叫了他几声皇兄。

似乎是在试图以二人的身份勾起他的几分恻隐之心。

燕鸿一把将人抱到他腿上,把着那般纤细小腰,在她白生生的耳垂上狠狠印上了属于自己的齿印。

燕鸿声音带着几分暗哑,说道:

“以为叫朕皇兄,就能保得了你吗?

你可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妺妩又算他哪门子的妹妹?

既不同父,又不同母。

不过是先皇宫中某位妃子红杏出墙后,给先皇戴的一顶嘲讽帽子而已。

就似这皇宫之中所谓的伦理,不过就是用来让人打破。

在这威严的宫墙院内,背德之事早已多不胜数。多他这一桩不多少,少他这一桩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