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适合催眠长睡。
可是此刻正睡的香甜的她,却突然因一阵异样的感受而陡然醒了过来。
原来,就在那厚重的披风之下,竟然有一只那骨节分明的大掌,正不轻不重地掐着细嫩腰上软肉。
如同揉捏面团一样时清时重时松时紧,瞬间便让人软了腰。
乍一下被捏到痒处,睡眼朦胧的妺妩差点便循着本能叫出声来。
可当她便听到耳边那交谈之声,便立刻又紧紧咬住了下唇。
此刻,耳畔的声音还在继续,
“回陛下,微臣听原先每年寻觅的巡查官员说,虞子安封地上并无异常。账目也比比都对得上。
微臣核对之后也的确如此。
可其他侯爵封地之上也总有那么几笔对不上的烂账,正所谓这水至清则无鱼。
这种没有任何差错的事情,就更让人生疑......”
妺妩听着这声音,一边咬着唇不敢发声,一边还想分神听着这虞子安的事情。
可是,那身前的人却似乎故意一般,时时变换着力道与位置,让她无论如何就是无法集中精力。
妺妩愤愤地咬着唇,瞪大了眼睛去看上方的男子。
果然,就算男人变成了猫,本性却还是那么狗!
午后,御书房阳光正好,一方庄重的书台前是几人正着神色在讨论国事。
而前方正专注着商议国事的几位老臣,望着自家陛下一副肃然的神色,无论如何也无法想到——
就在隔着桌的地方,陛下竟这般公然欺负着自己的妹妹。
本来燕鸿是临时起意。
他想着自己夜间一整只猫被这个妹妹欺负的不能自保,白日里见她这般睡着,便也忍不住想要像夜间一样报复回去。
可此时,燕鸿一低眼,便看到了正在自家妹妹那玉雪的脸庞,都带上了几分桃花似的粉。
嗔怒他的眼眸中也含起了些水气,仿佛是那蘸着桃花的一汪春。水,更是让人有些耐不住。
于是,刚刚那般便不再能够满足他的念想,逗。弄渐渐变了味道。
那上过战场拿过剑的修长手指,带着几分武将才有的薄茧,将那平滑凝脂的美玉上上下下打磨了个仔细。
直到那娇娇可人双眼噙泪,如水雾般带着几分迷茫,彻底忍不住即将哼出声来时,燕鸿这才捂住了她的柔软唇畔,草草结束了议事。
随即,他便将那书房中的一干人等全都打发了出去。
御书房之中终于清静了下来。
一直半坐半躺着的颤颤美人,此刻这才终于松了口气,一翻身便想起来逃离。
却在挣扎中又被人揽住坐了回去。
没了旁人,便更无了忌惮。就连刚刚松松垮垮挂着的腰封,都彻底堆叠在了桌面上。
那娇媚的美人此刻早已半启唇畔,一张口便是那娇婉动听的媚色娇音:
“皇、皇兄?皇兄,皇兄...”
一声声娇娇颤颤地皇兄似是在提醒着他们二人的亲密身份,可燕鸿却早已顾不得这许多。
他垂眸敛目,望着那棕灰色桌案前的瓷肌,此刻更显得莹白剔透。
燕鸿低着眉目。
想起昨日就在此处,他还百般克制隐忍。
生怕让自己这娇娇小小的妹妹受到了惊吓。
可是经过昨夜之事,他此刻已分外清楚。
就算是妺妩如何再宠着一只猫,却终究会有一位男子站在她的身边,做着更加亲密无间的事。
而他若是再不行动,日后便只能做一只猫,眼睁睁看着她与日后的夫君两相燕。好。
想到此处,燕鸿胸口便突然带着几分郁气。
他此刻已经彻底想的通透。
与其让她嫁到宫外,不如将人彻底的留在宫内。
此生此世,都只能困在他身边。
就这般沉默了半晌,那靠在冰凉桌案上的人却已有些耐不住,又娇娇地叫了他几声皇兄。
似乎是在试图以二人的身份勾起他的几分恻隐之心。
燕鸿一把将人抱到他腿上,把着那般纤细小腰,在她白生生的耳垂上狠狠印上了属于自己的齿印。
燕鸿声音带着几分暗哑,说道:
“以为叫朕皇兄,就能保得了你吗?
你可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妺妩又算他哪门子的妹妹?
既不同父,又不同母。
不过是先皇宫中某位妃子红杏出墙后,给先皇戴的一顶嘲讽帽子而已。
就似这皇宫之中所谓的伦理,不过就是用来让人打破。
在这威严的宫墙院内,背德之事早已多不胜数。多他这一桩不多少,少他这一桩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