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煜礼充耳不闻,淡淡瞥去一眼。
含烟笑脸微僵,想到房内只她二人,又极快扬起笑意,从容放下酒盏,柔情相望,轻解罗裳。
衣带渐宽,露出美人如玉肩头,白皙莹润,令人心驰神往。
赵煜礼却眉宇轻蹙,“穿上。”
含烟动作一顿,疑惑道,“三爷?”
“抚琴。”
语不可违,含烟重整衣衫,起身落座于塌前,靡靡之音渐起。
赵煜礼冷然道,“换。”
琴音暂歇,春江花夜月调起,赵煜礼沉眸,坐于塌前自斟自饮。
夜半未过,酒毕微醺,赵煜礼起身待离,含烟急急出声,“三爷,您不留下吗?”
欣长的身影未曾停顿,赵煜礼脚步不变,开门离去。唯余一室空寂,杯盏清脆,乱音扰耳。
“三爷?”看到赵煜礼出来,长贵神情微讶。
这么早就回去了?
“备车。”
“是,三爷。”
马车停在后门,楼内已至酣然,赵煜礼的离开并未被人察觉。
在宅子后门停下,长贵伸手去扶,赵煜礼一抬手,让人退开,自己下了车。
主人未曾归,宅内灯火大亮。
看着赵煜礼走去的方向,长贵心中暗暗焦急。
这可是往后院的路。
小屋内的烛火未熄,赵煜礼望着门内烛影,竟直接推门而入。长贵踌躇望着赵煜礼的后背,几经徘徊,终只是探头将门重新合上了。
白珊听到动静,从内室出来,正对上面带醉意的赵煜礼。
“三爷,”她往赵煜礼身后望了眼,“长贵没跟着您吗?”
赵煜礼不语,近身而至。
白珊下意识往后退去,眼神带上惶恐。
足足看了白珊好几秒的功夫,赵煜礼身形不稳地走至塌前坐下,抬手示意白珊坐在另一边。
白珊福身,“小妇站着便好,三爷是否需要喝些醒酒汤?”
赵煜礼点了头,白珊转身要去准备,却被身后人忽然翻身逼至案前。
鼻尖升起浓郁脂粉香气。
手往后落在桌面,茶盏倾倒滚落下地,一声轻响。
白珊下意识往内室看了一眼。
这么大的声音,睡着的大丫竟没有被吵醒。
见女人面带惊恐,双手抵在他胸前,双眸仍微微敛起,只眼底闪过一丝无措,赵煜礼不悦,“抬头,笑给我看。”
“三爷?”白珊惊讶道。
赵煜礼起身欺近,单手抬起女人下颚,只见她婕羽不住颤动,身体轻战,楚楚可怜。
指腹触感温软滑腻,他不由轻轻摩挲,低下头去。
白珊脸一撇,柔软的唇便落在颊侧。
他也不恼,顺势往下,落于唇角,舔咬女人甜软的双唇。
白珊双手抵在他胸前,声音清明,“三爷,您喝醉了。”
“嗯,”他含糊应了一声,另一只手覆于她后背,稍一用力,将人压在塌上。
挣扎间,领口微开,雪肌惑人,他伸手进去,一片柔软。
“三爷!”白珊加重了力道,抬手将人掀下矮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