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病床上的慕晚也傻眼了，呆若木鸡的盯着突然摔碗的顾霆渊：“你……这是干什么？”

盯着被摔在地上的粥碗，顾霆渊一时间并没有回答，而是转头看了小碧一眼。

小碧正处于心惊胆战之中，被他这么一看，心不由得更加慌乱了。

顾先生很少用这种质疑的目光审视她，尤其是在她和少夫人的感情越来越好之后，几乎从来没有过。

“顾、顾先生，我……小碧、做做错了什么吗？”

一旁的慕晚也是呆呆的，不为所知。

顾霆渊这是咋了？好端端的干嘛朝小碧发脾气？

“顾霆渊，你……到底咋了？”

顾霆渊转头，关切的看了她一眼：“你刚才吃了粥？”

慕晚一脸愣然，摇了摇头：“还没来得及吃呢。”

到底怎么了？不过一碗粥而已，他这么严肃做什么。

“到底怎么了？”

顾霆渊垂下暗眸，并没有直接回答，毕竟小碧和她感情深厚，而一切也不过是他的一种猜测而已。

“没什么，你现在还不能吃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