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平白无故送我东西的。你,早有预谋。”
这一刻,她忽然聪明了起来。
傅锦凉马上笑了:“别这么紧张,我说了,一个小礼物而已。就算你现在马上走掉,以后再也不搭理我,它也是属于你的。”
唐渺没有说话,可是两只手却紧紧地抓着那个纸袋,不愿意松开。
一个既没有个人能力,又不愿意付出辛劳,却想享受奢侈生活的女人,迟早要被奴役。有的是被男人奴役,有的是被女人奴役,总归是逃不出这个怪圈,因为上天比谁都更加公平。
所以,一见到她这个样子,傅锦凉就知道,唐渺绝对跑不掉了。
“我……我先见见他吧……也许,人家还未必相中我呢……”
唐渺舔舔嘴唇,有些迟疑地说道。这几年在中海,因为唐漪看得她很紧,她已经“修身养性”了,一直很老实,感情生活也是一片空白,不像是在国外读书的时候,那么放|荡形骸。
“等我找个机会。”
傅锦凉一口答应下来,拿起咖啡杯。
“来,我们以咖啡代酒,先提前庆祝一下,祝你能在中海的上流社会,找到属于你的一席之地。”
唐渺犹豫着,拿起咖啡杯,和她手中的杯子轻轻撞了一下。
“我觉得,你和这两位唐小姐,关系都很不简单。”
荣甜若有所思地看向宠天戈,下了判断。
“……”
宠天戈看看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神情里充满了委屈。
“好了,你先走吧,我过一会儿去做针灸,司机会送我的。”
荣甜看了一眼时间,还不用急着出门,她正好可以把手头的琐事再处理一下。
宠天戈本想解释一下,后来想了想,身正不怕影子斜,说得越多,就越显得心虚,索性,他什么也没说,叮嘱了几句,让她注意安全,然后便离开了。
荣甜需要在一份文件上盖章,于是拉出手边的一个抽屉,想要把印章拿出来。
一拉抽屉,她忽然看见那本日记。
林行远临走的时候,给自己留下的那本日记,说等他走了,她就能看了。
荣甜一拍脑门,暗暗骂着自己的臭记性,她当时放在抽屉里,还想着一有空就马上拿出来,哪知道,居然完全把这件事忘到脑后勺去了,一直到今天,要不是现在看见了,恐怕她还是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