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自己的身体,咦,才洗干净又成了个泥人,浓郁的味道让嗅觉非人的她差点魂不附体。
脚下不停,一闪身到了山下。
找了个隐蔽的灌木丛,把箩筐藏在里面,这才下山直奔家里。
没有找到零工的江栓柱在家里猫冬,整天除了和村里的懒汉门闲聊打屁就是出去乱逛,到饭点才回家,三五不时的还在外面改善生活,小日子过的别提多滋润了。
这天夜里听着婆娘一直嘟囔三妮没回来,妖精就是妖精,晚上还不知道祸害谁去了。
听的次数多了江栓柱也开始担心,三妮别是出事了吧?那他的银子岂不是没了?他才和酒楼老板活计混熟。
这种担心抵不上困意,呵斥了一声婆娘,屋里安静的瞬间呼噜声响起。
第二天出去逛的时候注意了一下八卦,发现没有任何与三妮有关的也就放心了。
果然到晌午的时候三妮回来了。
沈玉暖带着江栓柱到山底下的灌木丛中,撩开遮掩露出垒成小山一样的一整箩筐死物。
味道和三妮身上的差不多,实在难闻,此时却成了江栓柱的心头好。
“怎么这么多?”
声音满满的惊喜,一个箩筐说大不大,却也能装下不少东西,这都是钱啊。
“昨夜不知何缘故禽畜们暴动,互相攻击,留了一地的死物,这些都是捡回来了。”
一听还有这好事,江栓柱心动了,“你可还记得地方?再带爹进去一趟,多拉些出来。”
三妮摇头,“已经不剩什么了,血气短时间散不掉,再上去必定会被守在附近的禽畜们攻击。”
“你不是说留了一地的死物?这些也不能够啊?让畜生们吃了可惜。”
“今儿一大早就有猎户上山,早我一步将好的都挑走了,这些是人家剩下的。”
三妮一说江栓柱就知道是谁了,心里不甘,白白让那赵家得了这样的好处,气不顺!